相见众人一走,立即解释道:“萧兄,萧伯伯,你们听我解释。”
萧十一郎一听,嘿嘿嘿的三声冷笑,冷声道:“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二锅头的脸色已经极其难看了,冷冷道:“好,我二锅头倒是想听听你的解释?”二锅头的手上的青筋因为愤怒而暴涨,一直隐忍着怒气。此刻若是谁敢惹他一个不高兴,他定会劈得他头脑碎裂,脑浆迸出。
司马相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现在这种情况,所有的证据都对自己不利,只听得司马相缓缓道:“昨夜我入睡之时,突然一个黑衣人冲进来点了我的睡穴,后来我就人事不知了,现在醒过来就是你们所见的了。”司马相解释。
二锅头一听到黑衣人,又想起昨夜报信的黑衣人,即使不是那人所为,定然与那人脱离不了干系,冷声问道:“那你可曾看清那黑衣人的长相如何?”
司马相摇了摇头,道:“那人是从我后面偷袭的,我不曾看见那人的面容。”
萧十一郎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话,他现在满脑子便是刚才萧潇与司马相相拥而眠的情景,冷哼一声:“事实摆在眼前,单凭你的一面之词,未必能让人信服,谁又知道这是不是你的开脱之词?”萧十一郎语中讥讽,他现在已经不能再呆在这个屋子里面,再待下去,连他自己都不敢保证会不会一掌劈死了司马相。将萧潇打横抱起,便冲出了司马相的卧房。
“郎儿?”
“萧兄?”二锅头和司马相二人同时惊呼。二锅头看了一眼司马相,鼻子里面一声冷哼,便追着萧十一郎和萧潇而去。司马相看着二人的背影,愣在原地出神,他虽然没有看清楚那女子到底是谁,不过看着地上的衣服倒是有些眼熟,又看着萧十一郎和二锅头如此生气,如此袒护那女子,那女子一定是他们很重要的人,到底是谁呢?司马相站在地上沉思道:“沈璧君沈姑娘?不可能,沈姑娘身在连家堡,连家堡高手如云,她不可能被劫。难道又是城瑾?不可能,城瑾早在十几天前都已经失踪不见了的,再说就算是城瑾,萧兄生气情有可原,为何萧伯伯也如此生气?难道是萧潇姑娘?是了,萧潇姑娘在前些日子失踪的时候,萧兄和萧伯伯便是这般的担忧,多半是萧潇姑娘,只是萧潇姑娘被何人所劫持,又为何出现在司马山庄?萧兄又是如何知道萧潇姑娘人在司马山庄?还捉奸在床?”司马相一想到萧潇,满腹疑团。上次被人利用与城瑾被连城璧捉奸在床,没想到故伎重演,而自己还是中了计,到底是谁要陷害于我?司马相正在思忖之际,听得门外铛铛铛几声刀剑相交的声音,司马相长叹一声,在自己的头上重重的一敲,立即穿上鞋子和衣裳,奔了出去。
司马相一口气奔至花园,却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守卫,倒在地上呻吟打滚。萧十一郎怀中抱着个女子大步流星正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脸色着实不悦,颜若冰霜,眸如冷箭。二锅头则在一旁护送,铁青着脸,脸上青筋暴胀。一群守卫将握着长剑将三人团团围住,萧十一郎前进一步,守卫便吓得退后一步,个个面露警戒之色,却是着实不敢上前动手。萧十一郎此刻怒气横生,真恨不得一掌劈死司马相,但是他还是理性大于冲动,没能动手。但见着守卫们挡着他的路,心中怒气全部发泄在守卫上,下手自是不轻,一出手便伤了七八个守卫,就算不是筋断骨折,至少也得躺在床上几天下不了床来,怪也只怪那几个守卫运气不好。
司马相立即走上前去,大喝一声:“住手!”守卫一见司马相的人来,刷刷刷的让出一条路来,拿刀围剿的守卫一见司马相来到,心下壮起胆来。却见司马相大步走上前来,对着众守卫喝道:“全部都退下!”众人一听面面相觑,还是收了兵刃让出一条路来,却见司马相来到萧十一郎和二锅头面前,又一眼瞥向萧十一郎怀中的女子,却见她双眸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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