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认真给十里介绍了姚方亮,见她没听进去什么,悠悠叹口气,转头同姚方亮简单的说了她战场上受刺激之事,人变得沉默。
姚方亮怒骂达子,接着开始惋惜,“小时候多机灵的姑娘,刑管家你放心,回去之后我就征集汴州所有名医给阿拾治病,你们若愿意暂时居住在我府上,我差人去买间院子,等收拾好了,你们再搬过去。”
“这怕是留不了几天,不过,还是多谢大人。”
怎么从人贩子窝点逃出来,十里的情况不可能细说,姚方亮将视线放到柳长亭身上,“这位小友,可否说说你们是如何从拍子手中逃出来?”
柳长亭被十里是个姑这个消息劈中,脑子不免有些懵。他被一个姑娘救了,还抱了,然后还跟这位姑娘独处一室一天一夜,这位姑娘还看过他上药!
这算是肌肤之亲吗?他是不是应该负责?他好像还不知道那姑娘名字。
脑中思绪很多,听姚方亮这么问,柳长亭定了定神,抛除杂念,一一诉说,同十里被关在一间房里是没办法隐瞒,删减过后的版本就是:他被抓后被打,然后十里被抓,两人关了一夜,第二日下午十里发现她身上的钱没见了,便一脚将门踢破去找领头的讨要,然后大杀四方,带着他逃离那里,路过一处无人的村庄,十里听见小孩哭声,找到关他们的屋子,破门而入,将他们救出。
听完,姚方亮看着十里的眼神程亮,“你是说山上几百号人被她一个人全打趴了?”
柳长亭点头,肯定道:“是,小子亲眼所见。”
“好,将门虎女,不愧是沈瀚他女儿!”姚方亮拍着管家的肩膀笑道。
姚方亮带着人马去金岭山收尾,管家则随一队官兵将车上这些孩子护送回汴城。
遇上官兵起,车上的孩子便都缩在一起,畏惧的看着他们。
管家尽量让自己显得和蔼可亲,一路上安抚他们的情绪。
客栈已经被查封,掌柜的没跑掉,倒是他手底下有两个人查封时正好不在,逃了。
孩子救出来的消息被广而告之,等他们洗完澡,用完食,其家人也过来了,有的家长抱着孩子掉眼泪,有的态度冷漠。
其中有一个女孩的母亲,指着她脑袋骂她是赔钱货,怎么不死在外头。
女娃娃才五岁,本就吓得可以,被这么一骂,所有的委屈害怕都化成嚎啕大哭,听得人心碎。
管家好心上去劝说,被那妇人骂了回来。十里早就怒不可遏,虽然听不懂那人说什么,可语气里的恶意她还是能体会到,母亲教育孩子,旁人不好插手,碍于这层亲子关系她才忍着,但斥责她的人,谁给她的资格!
妇人被掐着脖子,看着十里恐惧不已,“放开我。”
小女孩也被吓到了,急忙跑过去抱着十里的腿,哭着哀求道:“哥哥,你放开我娘。”
管家也忙上前,“小姐,不可!”
十里没由来的有些躁,将人推开,转身进屋。
那妇人缓过来,对着她离开的方向破口大骂,“什么人啊!我管教自己的女儿关你什么事?有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草菅人命吗?苍天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管家示意人赶紧将她带走,别让她嚎。
夜色渐深,还有三个孩子在厅堂没被接走,两个男孩,一个女孩,坐在凳子上有些孤寂。
姚刺史的夫人让他们今晚在这住下,明日再等消息。
女孩今年十二,已经明事理,几夜未归,名声定是毁了。以家中人的行事,不可能再接她回去,甚至将她从族谱除名都可能。转身跪在姚夫人跟前,求个去处。
姚夫人问完原因后,叹了叹气,应下了。
那两个男孩的家人不在汴州,想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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