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跪在悦来酒楼门前不肯走!说要您去布施明天的大米!”
苏阮呐呐:“还真被你说中了”
悦来酒楼门前,李江带着一群打手守着酒楼的大门,抡着棍棒,凶神恶煞。
一大片衣衫褴褛的百姓跪在地上,数量足有上千人之多,把整个街道都堵的水泄不通。
“求姑娘再赏我们一些大米吧!”
“请让我们再见见那位姑娘吧!”
几千个人的哀求,呼声如雷!
苏阮在酒楼里,隔着门扉听着门外声声,眼里有些不忍,又有些无奈。
她无心的善举给了他们希望,她却无法一直这么帮下去!
墨宸看着她似乎随时都要冲出去的样子,拦住她:“不准出去。”
苏阮道:“阿宸”
墨宸严肃道:“不准插手。”
“苏姑娘。墨公子。”
慕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阮回身,慕言在随从的簇拥下走了过来,素雅的青衣裹身,边角的金色镶边透着华丽,为他平添一丝贵气。
苏阮微微一福:“慕老板。”
慕言走到她身边:“你别出去,我来解决这件事。”
苏阮点了点头。
慕言走向酒楼门口,看守的人打开门,退到一边。
百姓们见到开了城门,呼声更大,几近鼎沸:“是慕老板!”
慕言站在酒楼门前的阶梯上,一拂袖,呼声就小了下来。
他望着延绵到街边,看不到尽头的人流,道:“白日给你们钱的那位姑娘已经走了,她本就外乡人,不可能永远在这里给你们发粮。”
百姓们躁动起来,有人哭道:“那我们明日的米粮怎么办?!”
慕言道:“都给我闭嘴。明天,悦来酒楼无限量布施白粥,有需要就来吧,但,仅限明天。”
百姓们这才放了心,顿时一个个对着慕言磕头:“慕老板,您真是好人”
“慕老板是好人啊!”
“不必恭维我。”慕言音调一转,“李江,明天布施的事情就交给你。同时,你给我记着,明天以后,谁再敢过来我这里乞讨,就直接给我打断腿拿去喂狗。不必询问我。”
众人不做声了,怯怯的跪在地上。
慕言转身,进了酒楼。
李江道:“都散了吧!我们老板好心,明天你们过来领米粥!”
慕言进了酒楼,道:“苏姑娘,借一步说话吗?”
苏阮一愣,旋即道:“好。”
湖畔长亭,清风徐来。
三人围坐在石桌旁,有条不紊的谈话。
慕言道:“米价的调控,原本是官府的责任。邕州刺史无能,惧怕商会的力量,对米价的失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凡商业繁荣的城镇都会有商会,在地方,掌管经济的商会往往具有和官府抗衡的力量。
苏阮跟着父亲多年,耳濡目染,也有所了解,问道:“邕州的商会是谁掌管?”
慕言道:“是周家,全国第二富裕的周家。他们把持着邕州一半以上的经济,也掌控着米价。白日与你们冲突的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名叫周奎,也是周家人。”
苏阮看向墨宸:“周家”
慕言道:“你们与周家认识?”
苏阮道:“周家公子周天麟是我妹夫,我们双方是亲家。”
他们离京之前,给御景兰和周天麟办了婚事。
原本御景兰在守孝期是不当如此的,但考虑到实际情况还是给办了,不过一切从简,也未对外张扬。
慕言道:“原来如此。邕州这边掌权的是周家的旁支,以周进为首的一脉,恐怕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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