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十七娘所言极是,你无需埋怨玉二伯,他那是关心则乱。玉二伯也真真是多虑了。”其他族亲父辈家长纷纷如族长这般,出声言道。
卞文二伯问向玉溪道:“玉十七娘,刚才所言,此人自称陆十郎,不知他有没有说他的全名?”
玉溪低头扶额,当时她吓得快半死,哪里还记得问陆十郎的全名是什么。
玉溪摇头道:“我当时只想快速离开里山,那里还有心思问及陆十郎的全名。”
“也是。”卞文二伯看向卞二爷道:“天下姓陆在家排行第十的陆十郎太多,是文二伯多想了,他怎么可能会是陆泽庭。”
“陆泽庭!?”族长卞令伯惊讶道:“便是那西黔总兵陆泽庭?”
见卞文二伯点头后,他又道:“在流刑途中,听驱兵们言他生擒北狄首领查戎,献俘于京后,被任为西黔总兵,现在算一算三年过去了,他应该被调离,要么返京做他的伯候,要么调任到其他郡为总兵。文二伯如此想也不无道理。”
卞二爷摆手否认族长的观点,“应无可能。若十七娘所述的陆十郎便是陆泽庭,怎不见十七娘认得是他。怎么说两人都是儿时玩伴,就算时过境迁,人的相貌也不可能改变太大,十七娘不会不认得。”
“再则,这陆泽庭是铮铮汉子,让我等父辈汗颜,又岂会是行龌。龊事之人。”
“玉二伯所言极是。”族亲家长听后纷纷赞同。族长听后也觉得是这个理,便点点头,若有所思起来。
卞二爷在陆泽庭年幼的时候,见过他一面。不似玉溪这幅身体原主人这般经常与陆泽庭玩耍,对他的印象并不深刻,早不记得他的摸样。
卞二爷觉得一个大将军,不应该是儒雅的俊美形象,而应该冷峻刚毅的摸样。他想象中的陆泽庭怎么都无法与玉溪口中陆泽庭那俊美的摸样联系在一起。
被卞二爷这么一说后,族内在无人会认为玉溪口中的陆十郎便是陆泽庭。
除非陆泽庭自己出面承认,极力证明。
玉溪压根对陆泽庭没印象。她并没有完全接受这幅身体原主人的所有记忆。
她甚至还在庆幸,还好这个陆十郎不是陆泽庭,不然的话,说不定族长会让她和陆泽庭凑在一起。她对那个人是完全不冒泡。
一想到被陆十郎占了便宜,她就恨得咬牙。
云大夫让玉溪在族亲大会上述说这事,是想让族亲家长表态,现在他们都起誓保密,连私下传言都不会,真遇到逼女为妾的事,不敢说他们会百分百坚持保护玉溪,至少能为云大夫争取了一定的时间,把玉溪带离此地。
玉溪已经达到了目的,觉得没必要和族亲家长们说心中担忧的事,便不再提及。
卞文二伯又道:“既然玉十七娘说此人武功极高,不会是小小的百所长,那会不会是千总,亦或是守备?”
卞堇伯参与讨论,“功夫这么好,当守备都说不过去。有可能是都司,更高的是参将”
族长伸手让卞堇伯别往下猜,“我觉得此人功夫虽高,但武官品阶不会太高。”
玉溪疑惑,见卞堇伯开始枉然后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摸样,很想出言询问族长,为何如此说。
卞二爷见玉溪欲言又止,一副好奇的摸样,心里乐着,便道:“族长令伯兄,还是别卖关子了,你看看我家的十七娘,心急得想知道您的高见。”
没人不爱听好话,族长听后哈哈大笑,调侃道:“玉十七娘真真想听?”
“这个”玉溪想说“是”又想说“不是”。承认吧,显得她猴急想知道情郎一般,不承认吧,她就是扫卞二爷的面子,挑战他的权威。
族长又问一遍,“玉十七娘,到底想不想知道。”
玉溪含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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