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族长尊伯如何说。”没说想,也没说不想,随便你们怎么折腾。
族长笑呵呵道:“玉十七娘真真是长大了,学会套令伯的话了。”
玉溪嗔道:“我哪敢。”因为和族亲父辈家长聊开了,玉溪完全没有之前那种拘谨感,语气上便没这么恭敬,多了几分随性。
她是看情况的,如果族长还是一本正经地和她对话,她才不会如此回答。
各房父辈家长看到玉溪那俏皮的摸样,都哈哈大笑起来。
族长待笑声停下后,言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这军中武官,有一点和文臣为官及相似。越是到高深处,勾心斗角不比文臣少。只不过文臣多用阴谋,武官多用阳谋。”
经族长这么一提醒,玉溪便明白了过来。有许多生活上问题和常理玉溪都懂,只不过她比较懒,不太喜欢动脑子想问题。经过这一些事后,玉溪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
周围都是一群聪明的人,没一个笨蛋,她再不动脑子,岂不被三振出局。
族长继续道:“既然这陆十郎企图对玉十七娘做不轨之事,必是品行不端,又远离南漳郡关内,被派来协助管理征用军田的事情,偏偏武功又不低,综合分析,定是此人在军中得罪了高官,且事后又不会做人。这才落得如此下场。”
玉溪早已明白过来,不过依旧出言拍起族长的马屁,“族长尊伯高见,玉十七娘受教了。”
显然玉溪的话让族长很受用,早在玉溪来求见的时候,族亲大会便开到了尾声,现在玉溪的所说的事情也说得出不多了,他便道:“今夕散会后,各房尊伯归家,让女眷做好防范措施。若日后见到玉溪所说之人,先以打探接近的方式为主。”
“若对方识相,不再做出此等事件,我们便互不相干,毕竟现在他的态度关系到我村的征用耕地问题,若他依旧我行我素,危机到我村安危,我村便是冒着继续南迁的危险,也要抗争到底。”
族长对玉溪歉意道:“只是如此这般便是委屈了玉十七娘。”
既然玉溪说陆泽庭没把她怎么样,族长在这事情上主要做防御处理。
卞二爷忙道:“族长令伯兄多虑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十七娘怎会不明白您的苦衷和用意。”
之前卞二爷为玉溪出拳拍桌,的确是愤怒使然,但他并不会冲动得马上去找陆十郎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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