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乃行军机密令,为何如此行事没有必要向尔等说明。即使如此,行事便没有对错之说。”
伫立的五十余军人听后恍然大悟。没错,军部的机密行事,无需向老百姓解释。这些军人都知道,眼前这人可是他们上司百所长,见后都要毕恭毕敬对待的对象,定是高他们两级的军官。
这样的军官来到南漳这里定是行军机密令,否则如何解释他为何要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陆泽庭短短两句话便解释众军人的疑惑,他们看向范离华的眼神开始不善。
五十余人中,有人出声道:“军部行军机密令,尔等阻拦,欲杀军人,其罪当诛!”
“没错,其罪当诛!”一声声叫喊声响起,最后齐齐叫喊,喊声震耳欲聋!
玉溪眯着眼看着前面的陆泽庭,暗想这家伙看起来在军中挺有声望的,为何会是卞二爷口中所说的那般,不会做人,被发派到此处征田。难道他真的是接受军机密令来此地办事,而非被贬。
玉溪扭头看到族长几人交头低语,他们也很意外陆泽庭有此声望。看来陆泽庭身份得重新估量,而族长几人也会相应地做出不同的应对。
范老爷听后脸色泛白,他没想到陆泽庭会如此强硬,“请军爷网开一面。军爷是行军之机密,而犬子也只是行他的职责所在。这是天大的误会,恳请军爷网开一面!”
范老爷对着陆泽庭深深一拜,行语怯怯,似一个胆小的老人在努力地保护他的爱子。
范离华听后无动于衷,仍是冷冷地注视着陆泽庭。
陆泽庭转过身看了一眼玉溪。
这时,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看过来,弄得玉溪莫名其妙。不懂这陆泽庭接下来的决定与她何干,为何要看向她。
陆泽庭心有所想,问向玉溪道:“玉十七娘,这事你以为如何?”
玉溪心里自然是希望陆泽庭不要放过范离华。毕竟范离华是个记仇且功夫高强厉害的狠角色,若不服罪,事后定会给卞家村带来危害。
不过范老爷在此,玉溪可不敢这般说,随即她装作懵懂样,道:“什么以为如何。陆军爷处理案子,那轮到我插口。我什么都不知道。”
玉溪看到陆泽庭骤然变得铁青的面孔,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范公子可要把那些淬在刀剑上毒液的解药交出来。陆军爷两人都受了伤,没解药的话,配置解药很麻烦。”
玉溪摊手一脸苦愁,“而且需要太长时间,恐迟则生变,对军爷的身体不好。”
看来玉溪还是关心他的。想到这,陆泽庭心情好了一些,神色一缓,转头盯着范离华。
范离华二话不说,从怀中取出解药瓶子抛给玉溪。
玉溪接过,看也不看便递给云大夫鉴别。
云大夫打开瓶口,放在鼻下闻了闻,辨别这解药的成分,道:“初步鉴定是解药。”具体的他还要进一步鉴定,便道:“容我入屋内再做鉴定。”
云大夫作揖后,便走入屋内。
玉溪并未随他离开,因为她关心这范离华的下场。
黑岩在陆泽庭问向玉溪时,便知道他家大人不想当玉溪的面杀死范离华。陆泽庭想在玉溪的面前塑造以德服人胸襟宽广的君子形象。
黑岩接到陆泽庭的眼神暗示,便出言建议道:“大人,范公子虽有错,但也属一场意外之事,况且范家老爷亲自携子前来道歉。虽有罪但罪不至死。不如,令范公子废除武功,除族南下。另外,与此事相关人等都需自断经脉,自废武功。”
那些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又懂剑阵,若不废除武功必是隐患。折损这些人员,定能消弱范家的势力,黑岩不信范家还有更多的精英。一个关外户的土豪罢了,高手能多多少去。
范老爷闻后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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