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弄玄虚了太久,郑天喜也懒得再吊陶力的胃口,毕竟她来这么一朝,是为了报恩,而非寻仇。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c蒋歌和你妈妈三个人都不是杀人凶手,你继父的死仅仅是身体疾病引发的呢?”
陶力的双眸骤然一缩,被刀疤覆盖的脸因为嘴角的一声嗤笑过度牵扯,显现出几分的狰狞。
还以为这姑娘故弄玄虚是有几分真本事,现在看来出了信口雌黄也就剩下异想天开了!
三个人都不是杀人凶手?
人是自己病死的?
这样的鬼话说出去会有人信吗?
法官会信?警察会信?邻里乡亲们会信?除非,大家的智商都被狗给吃了。
郑天喜并不理会他的嗤笑,“急性坏死性胰腺炎,等你从这里出去后记得好好了解一下,看在你和蒋歌都对我有救命之恩的份上,我不妨再送你两个忠告,第一,治好你的母亲,她应该能准确的描述出那晚你的继父的样子有多恐怖,也能告诉你,你继父腹部上的一刀究竟的出于何人之手,第二,每月一次的相会千万不要忘了,蒋歌是一个木讷的人,有些事情,你不明说,她永远不会知道。”
说完这些话,郑天喜站了起来,她拍了拍焰霖的肩膀,“我先出去,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他吧!不过,据我猜测,他很可能还有一个身份,警察的线人。”
她这话一出,陶力在凳子上都坐不住了。
他站起来时,手铐敲击在铁凳子上的声响甚是吓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陶力问出了焰霖想说的话,却依然没有得到天喜的回答。
两个男人在会见室里大眼瞪小眼了一回,焰霖的耐心依然不足,“她说的话是真的?”
陶力难得焦躁了一回,“我怎么知道!”
“你连自己是不是警察的线人都不知道?”
谁特么的有心情和你探讨这最后一句,陶力没好气的怼,“你还是不是警察,连我是不是自己人都不知道?”
“靠!”
“操!”
两个男人继续在会见室里大眼瞪小眼。
郑天喜已经麻溜的遛上了焰霖的车,拿着她最后一拍时从焰霖身上顺来的车钥匙,仔细的研究了起来。
上一世,她坐牢的最后几年,一直在石英矿场开车,这不,很久没有摸过车子,有些技痒了。
小范围溜达了一圈后,车子的性能基本上摸索的熟悉了,郑天喜直接开着车上了路,她必须避开焰霖,去医院把血给抽了。
怀孩子这种事,太过,还是不要弄得人尽皆知的好。
毕竟,她在所有人的眼中,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
这个年头路宽车少,郑天喜几乎将车子直接戳到了医院大门边。
郑天喜从车子上下来,立马吸引了一大票人的目光。
“这人谁啊,穿的跟个土包子似的,居然还会开车。”
“牛气啊,这女孩!”
“什么来头?”
“不知道啊!没听说这青城有这号人物”
“那车是刑警队的吧!”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自古民不与官斗,做贼的与没做贼的,还是都远离警察点的好。
郑天喜倒是并不在乎这些人的目光。
她的衣着虽然寒碜,但兜里揣着的票子可比这些平头老百姓多的多。
贫穷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不努力奋斗。
郑天喜自重生那刻起,就在学着奔跑,人若是靠自己的双手还独立不起来,那就得加上双脚。
这个医院郑天喜上一世来过,但那时的医院占地面积已经非常广阔,此时,两个医院除了名字相同之外,还真看不出其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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