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警长很想知道洞里是什么。
“然后我就如同一滩淤泥,瘫倒在洞外的大树旁。洞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出来,我也就再鼓不起勇气去冒那个险了。”
“这样的洞在歌乐山还真不少,我曾经命令士兵们往一些洞里扔过炸弹,但也没炸出什么结果来,所以这些洞窟至今仍是一个迷。”刘营长作着补充是在强调这些洞的神秘性。
丁剑听了之后,用担心的语气问道:“我们现在行进的洞,和你二人所说的塌洞会有渊源相连吗?”
江班长:“这很难说,就我刚才所说的那种洞,在整个歌乐山一带,何止一处两处。照眼前这个洞里的情况看,已经由原先人工挖掘变成了自然的通道,并且越走越荒凉,也许不久,真会遇到那种塌洞。”
高振邦听了提醒大家道:“若真是那样,这个洞很可能把我们带进卦阵九疑山去,大家还是小心为妙。”
其实不用警长提醒,听江班长绘声绘色诉说了那次历险,早让众人满腹狐疑,哪还敢有丝毫的懈怠。
就在大家打不定主意下面该怎么走,“咣当”一下,前面传来了金属滚动的响声。
“什么人?”
大家齐刷刷望向响声来处,手电光交相辉映。
远处地面一亮一亮的,好像有东西在反光。
高振邦要大家暂且别动,他自己临近了一看,原来是几个空罐头。
好啊,说明敌人就在不远处,看兔崽子还能往哪儿逃。
警长挥了挥手拔步便追,众人都想见识见识那矮老头有多邪恶,便紧紧跟随,一个也没拉下。
但追出一阵,感觉有点不对劲,怎么洞穴越来越窄,最后只能容一人侧身而过。
带头的高振邦并没有停步,变着身姿适应起前面的路,跟在后面的人也亦步亦趋。大家不是在走,简直是在横移。移着移着,洞壁渐渐成了山隈坡壑,头上还出现了亮晃晃的一线天。
“呀,好险恶的地方,怎么还能看到亮亮的天?”
“什么天,我都感觉快被夹成肉饼了,再过去,怕气都没法喘了。”铁柱有点iog闷的慌。
“没关系,这说明我们可能快出洞了。”
“这儿景色倒是不赖,加把劲,等捉住了敌人,回头再来好好观赏。”
见到天光,众人七嘴舌,议论纷纷,都透着一种好奇。
不久,队伍出了崖壁,眼前豁然开朗,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是好一个山里世界风光。
只见脚下的平路已成了向下的石磴,一侧的悬崖断裂出一道车身宽的深涧,下面流水潺湲,飞泉激湍。
和着水声,大家的脚步顿觉轻盈了许多,心情也变得明快起来,不像先前那般压抑。若不是有敌人要追,十一人此时最想干的一件事,便是赶紧下到涧底,掬水洗洗满脸的臭汗,喝一口甘甜的山水。但由于重任在身,大家只能跃涧登崖,看着终年不涸,清澈流淌的山水不顾而过。
身后扔下三百来步石磴之后,依山傍水的山道不再蜿蜒而下,突地打了一个弯。弯口处,右靠仰不见顶的陡壁,左临望而发昏的深涧,众人只能手拉着手,贴身挪动,无丝毫转圜余地。像这般小心翼翼,摸壁蹭行,还得生怕一个不当心,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费了好大劲,总算平安转过弯道,再一看,前面两山排闼,huag峰对峙,又现一道“v”字形口子。
临近口子,才发现是个谷口。谷口周围,一片阴翳邃密,杂树相交,藤蔓纠结,中间一道阶梯歪歪斜斜深入谷中。
大家沿着阶梯,迤逦下山,渐渐走进谷里。穿过一片障眼翳目的浓荫,眼前再一次訇然中开,另观新天。
只见下面古木参天,女箩委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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