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麻麻黑,农民们有的才从地里回来,而村里却乱哄哄好像发生了什么事。街道上到处是交头接耳的人们。梁晓乐她们的出现,也引来人们异样的眼光。
“老倔头,刚回来?”一个村民向一个扛着镢头的老农打招呼。
“嗯,紧紧手,快着把麦子种上。怎么,你这个干起活来不要命的人,今晚舍得回来早了?”老倔头回应。
“你还没听说吧?何二疙瘩让人打死了。”第一个问话的农民说。
“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过半晌午。死了才知道,他屋里还关着一个年轻的哑巴女人,吓得战惊惊的。作孽啊,到底还是毁在女人身上了。”
“一看就不是个正经玩意儿。死了也好!以后咱就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就是。杨七这小子,引来了一头恶狼。”
路旁捡-耳朵的梁晓乐和庄香宜听了,心里的感受各有不同:
梁晓乐听了路人的说道,心中暗想:多行不义必自毙!老天爷爷开眼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赖子终于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庄香宜则想:好不容易有了个手刃他的机会,却被别人抢了先。死是死了,却难解心头之恨。
为了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梁晓乐以“童心好奇”为幌子,向村民们打探了赖子的死因。
原来,昨天夜里赖子要蹂~躏哑女,想与往常一样,揪着头发一把拽到自己面前,然后三下两下扒光衣裳···
谁知刚一碰到头发,手就如同拽到圪针堆一样,被扎的钻心的疼。再一看手上,竟然扎出密麻麻一层红针眼儿,有的还冒出了血滴。
揪头发不行了又抓衣服,自然也是同样的结果。
赖子动不得头发和衣服,便喝令哑女自己脱。哑女平时被他蹂~躏怕了,躲还躲不过怎肯自己就范?!气得赖子一巴掌打在脸上,哪知,惨叫的却是他自己——他的手就像打在圪针窝里一样,被划出一道道血口子,血流满手。
赖子欲火攻心,又近不得哑女身,就打算把哑女出手再拐一个伺候自己。
离赖子住的地方六c七里处,有一个崔母庙,俗称送子娘娘庙。因供奉的主神催母奶奶是保护妇女儿童的神,所以,别的庙平时都不允许妇女儿童去,只有催母庙例外,进香之日,妇女儿童特别多。尤其是媳妇们平时无论多么受气,只要一说去崔母庙上香,吝啬的公婆也要拿出几个小钱儿来让媳妇到庙上去转转好拴个娃娃回来。姑娘们也是一样,据说,只要在催母奶奶神像前许了愿,就能获得好姻缘。
第二天正好是个十五日,到崔母庙里上香的人很多。赖子便来到庙里,想拐一个模样俊巴的回去伺候自己。
没多久,赖子就瞄上一个大闺女。
那个闺女原来是一个富户人家的小姐,姓冷。冷家是个大家族,很多人在县衙乡镇为官。冷家小姐听说崔母庙灵验,便想到那里为自己求个好姻缘。带着丫鬟婆子跟着自己的嫂子去了。
冷小姐心性活泼。
见庙里人很多,庙外还有卖各种小物件的摊点儿,便甩了身边婆子,带着两个丫头跑开了。
赖子见了,用惯用的手段迷晕了这三个姑娘,用麻袋装了冷小姐背到家里。猴急的他当着哑女的面,就要强~暴冷小姐。
冷小姐被迷药迷的浑身酸软,哪里还有反抗之力?!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一样,瞪着惊恐的眼睛望着将要扑向自己的恶魔。
哑女见状,回想起自己也是这样被背到家来的,如今又要糟蹋这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不由怒火心中烧,上去推开赖子,将自己的身子挡在冷小姐前面,一双往外喷火的眼睛,恨恨地瞪着赖子。
赖子已经赤~裸了上身,被哑女这么一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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