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立时出现了两个满是针眼儿的红手印,上面冒着血珠儿。
赖子一来吃疼,二来昨晚已经有过教训,哪里还敢动哑女一手指头?!空望着她身后的丽人流口水。心里把哑女恨得牙根疼,恨不能一下把她出了手,抑或是采取个办法制服她。
赖子这里正想着毒主意,门忽然被撞开,一伙子人手持木棍闯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用乱棍打杀了他。见屋里还有女人,以为是赖子家眷,举起棍棒又要打,被冷小姐劝住了。
原来赖子自迷晕了冷小姐,就被人发现了。那人知道是冷家的小姐,忙找到冷家的管家,说知了此事。冷家管家没有怠慢,即刻找了几个手下,打杀过来。
梁晓乐她们赶到时,赖子已经被埋了。
赖子不是本地人,又不干正经事,村里没一个人凑。介绍他来住的杨七见尸首停在屋里也不是个办法,又见还有一个模样俊俏的女子,便打了歪主意,找来几个狐朋狗友,用一床破棉被将赖子尸首裹了裹,抬到乱葬岗上埋了。然后对哑女说:“我是大哥的好朋友,大哥不在了,你跟了我去吧。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的,如何生活?”
这杨七不说是赖子的好朋友倒还好些,如此一说,把哑女吓了一跳。心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既然是好朋友,还不是一丘之貉。我跟了你,岂不是从老虎洞又进到狼窝里?!便瞪着惊恐的眼睛,摇了摇头。
杨七见状,心道:此刻就由不得你了!上去就要抓手腕儿,想强行弄了走。
“娘的,这女人身上有刺!”杨七手被扎,大骂了一句,将手举起一看,上面扎满了针眼,一个个正往外冒血珠子。
“有刺好哇,老子就爱玩儿带刺的女人!”杨七的一个狐朋狗友听说了,见杨七缩回手,立马上前搂住了哑女的肩膀。随即也大叫一声,撤回胳膊。再看胳膊上的汗衫,已经有鲜红湮了出来。
“娘的,奇了怪了,什么也看不见,扎的还真疼!”搂肩的这个狐朋狗友说。
其他人见说,也都觉得奇怪,一个个用手指头c手背慢慢去碰哑女的衣服,同样都有针扎的感觉。
“难道是何二疙瘩在在保护她?”一个狐朋狗友猜测,眼里流露出惊慌之色。
“不可能,他不过一个痞子,哪有这么大能耐?”杨七轻蔑地说。
“那,就是有鬼了。”搂肩的狐朋狗友见胳膊上的衬衫湮红了一大片,疼痛难忍,不由惊恐起来,便想趁早离开这里。扭头往外走时,与进门的梁晓乐撞了个正着。
梁晓乐的身后是一脸怒容的庄香宜。
“你们是······”被撞的狐朋狗友惊慌地问。
“我们是来杀拐子的。”庄香宜怒冲冲说道。
梁晓乐也不言语,眼睛望向被围观的哑女。昏暗中,只见她神色慌乱,浑身发抖,战惊惊不知如何是好。
“表姐,你果然在这里,姑妈找的你好苦!”梁晓乐大喊一声,冲过人群走过去,依偎在哑女身边。同时解除了她身上的禁咒。
哑女闻听一震。抬眼见梁晓乐十来岁光景,慈眉善目,不像为恶之人。虽然亲戚中没有这样的孩童,仍然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把获救的希望寄托在了来人身上。不由紧紧地抓住了梁晓乐的
梁晓乐感觉出哑女求生的,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心。
“你们······你们是哪里来的?”杨七见有人要破他的发财梦,不由问道。
“我是哪里来的不重要。”梁晓乐提高了嗓音,沉着脸说:“前些时候我表姐被人拐了,有人说这里发现了一个被拐女子,我们便来了,果然在这里。我倒要问你,你们谁是拐子?跟着我到官府去见官儿。”
“不去我就先斩后奏!”庄香宜举起手里的“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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