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军侯不解的问道。
曹艹伸手一指洛阳令虞祁道“便是这洛阳令。”
军侯闻言一愣,随即笑道“曹县令说笑了,洛阳令怎么会与此事有关?”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曹艹看着军侯的背影冷笑道“真是一蠢才,连陛下如此明显做法的心思都看不出来。”随即亦是愤愤然的离去。
当刘宏得知洛阳令虞祁未被抓捕时,刘宏只是淡淡的问了执金吾朱宇一句,“洛阳令是何官职?为何有罪而不得动?”
执金吾朱宇冷汗‘唰’一下的便流了下来,随即在心中暗骂道“你个混蛋,竟然让本将军如此获罪于天,本将军定饶不了你。”
随即执金吾朱宇急忙行礼道“陛下,是臣管理不当。”
刘宏轻轻的拿起手中的茶盏把玩着,随即刘宏轻声道“如此畏惧权势之人,怎可大用?就地革职,交廷尉审理,羽林军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诺”执金吾朱宇闻言急忙应诺,不过心中却是苦笑不已。
“就地革职也就算了,还交由廷尉审理,这不是要杀鸡儆猴嘛!还有那全体羽林军罚俸禄半年,此事一出,这让那些羽林军如何想?至少此事半年内,羽林军中无人会忘记。”
没错,刘宏便是这个目的,他要让整个大汉的将士知道,他刘宏这个皇帝是护短的,是值得信赖的,只有这样,汉军将士才会为他刘宏卖命。
事情亦是如刘宏所想一般,当执金吾朱宇离开皇宫后,将刘宏的处置说出后,羽林军无人对刘宏不满,皆是对那羽林军侯不满,毕竟这些羽林军亦是军人,他们能够理解许攸等人的心思。
若是此时那名羽林军侯没有送去廷尉,而是尚在原地的话,恐怕羽林军便要将其撕碎。
毕竟对没有丝毫文化的大汉军人来说,世家和护短的上司,他们更愿意跟随护短的上司。
此事仅仅发生不到半曰,整个洛阳周围的驻军便人人皆知了,随即便有不少人都看向了自己的参谋,暗自想道“若是自己如那王二狗一般境地,参谋会如同汉州盖郡参谋许攸一般,冒死闯进洛阳令府衙救自己吗?”
而那些随军参谋不乏世家之人,毕竟此时读书之人大多皆是世家之人,只不过这些能成为随军参谋的世家之人,并不会对刘宏产生多大的威胁,不然刘宏怎么会任命呢?
许攸的事情令这些随军参谋亦是十分关注,虽然这些随军参谋亦是与汉军将士建立了不浅的情谊,但是此时这些随军参谋皆不禁闻心自问,若是自己会为了这些兵士,而去得罪一个秩两千石的高官吗?而且还是身后有着庞大家族的高官吗?
答案不得而知,然而许攸却是火了,火的汉军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此时虞祁的长子正带着一份厚礼,在内阁阁员,光禄勋,兵部尚书杨赐的府邸外等候着。
听闻虞祁之子来访的杨赐,面上闪现一丝愁容,杨赐如何不知此事刘宏是站在许攸一边的,但是这虞祁乃是司隶世家之中为数不多,可以晋升九卿的司隶世家官员。
若是就此放弃,那可不仅仅是丢弃一颗高级棋子,更是对司隶世家威信的重大打击。
这时来报的下人小声道“老爷,已经一刻钟了。”
杨赐闻言叹了口气道“请进来吧!”
“诺”
不多时,虞祁之子便来到了杨赐身前,行过礼后,虞祁之子开口道“阁老,此番家父一事”
虞祁之子尚未说完,便被杨赐挥手打断了,杨赐盯着虞祁之子道“尔将此事之前后经过说与本阁。”
“诺”
“幼弟,年少无知,喜动。是故便于前几曰外出游玩,游玩之时正巧遇到了一妇人,那妇人薄有姿色,幼弟便上前搭话,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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