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自称是未亡人,幼弟便起了纳妾的心思。”
“然而那妇人却是一忠贞之人,是故幼弟未曾得手,今曰幼弟喝了些酒便再次前往,可能是饮酒的关系,使得幼弟对那妇人有了动了些手脚,这时便有一军士冲出,二话不说便将幼弟的腿打折了。”
将事情说完后,虞祁之子诚恳的说道“阁老,此事虽是幼弟不对,然其亦不至于受如此之罪过啊!”
杨赐闻言冷哼一声,道“尔还未明白陛下之意吗?”
“陛下?”虞祁之子有些茫然。
杨赐见此叹道“陛下,并不是在乎此事中尔之幼弟受何损伤,而是在意尔之幼弟欺辱前线阵亡兵士遗孀之事。”
虞祁之子闻言眼睛一转道“阁老,想来定是那妇人勾引于某之幼弟的,某之幼弟年幼无知,才会酿成此错的。”
“糊涂!”杨赐一拍案几大喝道“事到此时,还想这些歪门邪道,就算是那妇人勾引于尔之幼弟,陛下亦是不会有丝毫偏袒。”
“这是为何?”虞祁之子焦急的说道。
杨赐冷哼一声道“此事已是人尽皆知,陛下怎会让此事传出不利于前线将士安稳之言?”说道这里杨赐顿了顿,随即意味深长的说道“尔不要忘记了,此次涉及之人,皆是参与过夫余国之战的。”
虞祁之子一愣,他实在是弄不清楚杨赐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参与过夫余国之战有什么问题吗?
就在这时,下人跑进来道“老爷,刚刚虞府的下人来报,有大批的百姓跑到虞府门前,命虞府交出此事元凶。”
“什么?”虞祁之子顿时一惊。
原来这虞祁的幼子,也就是此事主犯,因腿伤未愈,并未关押至大牢,王二狗亦是如此。
毕竟此时还没有狱医一说,因此此事可谓是公平不已。
但是这事情在百姓眼里就变了样子,他们都是前线兵士的家眷,听闻狗剩的遗孀被人欺凌,便纷纷跟在那些回乡探亲的汉军之后前来助威。
但是当他们看到汉军皆被抓捕,虞祁却无事时,便有些不满了。
幸好随后虞祁被抓了,然而这时不知道谁说的,那虞祁之幼子并未被抓,这下这些可以说是军人家属的百姓顿时不干了。纷纷跑到虞祁府邸之前,要其交出主犯。
若是以前,只需羽林军一番镇压即可,但是此时的羽林军刚刚经过被罚俸禄一事,这被罚还没有几个时辰呢!
他们怎么会不长记姓?再者便是代入感与仇富心理了,这些羽林军亦是平民百姓出身,且亦是军人,而敌对的则是世家,高人一等的世家。
这就使得这些羽林军不同这些百姓一起闹哄就不错了,何来镇压c驱散一事。
当虞祁之长子回到自家府邸门前之时,发现自己的府邸门前竟然有着近千人,若不是羽林军在府邸前拦着,恐怕这府邸早就被冲垮了。
这时虞祁长子见又有一大批的百姓走了过来,顿时大惊失色,惊声道“这人怎会有如此之多?”
一旁的下人苦笑着回答道“小的之前却是问过了,我大汉率先徵兵所得之兵,皆是司隶之人,且在一起时间最长。因陛下给予作战兵士的赏赐亦是不少,是故这些兵士在回乡探亲之时,皆是会去袍泽之处,走上一遭。使得袍泽之间的感情,渐渐成为了两个家庭的感情。”
“若不是此时此事发生时曰尚短,恐怕人数比此时亦是多上不少啊!”
虞祁之子此时顿时慌神了,完全不知所措,若是之前,其定然会喝令下人将这些贱民驱赶走。
但是此时不说府中没有那么多的下人,就说此时冲着羽林军的态度,便可得知此事的成功与否。
就在虞祁之子慌神之际,杨赐却是迎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虎贲中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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