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生不知,还望大人明示!”
魏良心里一惊,他听小说魏老大是来县城送礼的,难道是来给杨知县送礼?可没道理呀,玫瑰镇虽然比梅水镇小,但也是有的行政长官,魏家又自持官宦人家,即使想巴结县官,也会巴结玫瑰镇的知县呀。
“不知?!”杨知县又从书案上抽出一摞的白纸,上面写满了字,魏良远远的看,好像是自己填的尸格。只见杨知县抖了抖手里的白纸,“你可知这是何物?”
“如果生没有看错,应该是存档的尸格!”
“尸格?!尸格上怎么有你的签字?恩?”
“这。”魏良偷眼看了看杨知县,发现他脸上的怒火并没有延伸到眼底,那么“回大人,生对前朝宋慈宋大人甚是仰望,也对验尸诉讼颇有兴趣,于是,闲暇之时便经常帮仵作刘师傅验尸——”
“啪!”杨知县把纸张掼在桌上,“荒唐!你是堂堂县秀才,怎么能跟着下贱的仵作徒呢,还刘师傅,你唤他师父,又将黄政置于何地?!”
“黄政?”魏良脑里迅速的思考着,难道是他的启蒙老师黄老秀才!?
“没错。”杨知县见魏良脸上流露出一丝怀念,便放缓语气说道:“本县是弘治五年考中的举人,当时主考正是黄政,后来我进京参加会试,又得遇恩师指点才中了进士本县来赴任之前去拜别恩师,恩师提起曾在梅水镇授业,又提及当年有一生聪颖好,让本县多多点拨,可本县来此地后才发现,恩师念念不忘的好弟居然不思科举,反而以验尸为乐魏良,你可对得起恩师的教诲?!”
魏良听了他的话,又看了看他痛心疾的表情,心里终于明白了这位县尊的意思:第一,他魏良算起来也是杨知县的师弟;第二,杨知县受黄政之托,要照顾点拨他;第,他魏良不思进取,不以业为重,辜负了大人的一片苦心
呵呵,估计黄政当过杨知县的主考是真,其他的水分多,他可不是读书读傻了的本尊,没有见识过多少官员,但是电视和小说还是看了不少,此刻,他终于明白了杨知县的意图。
于是,魏良撩开长袍,跪地忏悔:他辜负了老师的厚望,愧对大人的关心,自己对仕途无意,只想为姓做点实事,如何如何!
“唉,罢了!”杨知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长长叹了口气,把魏良扶起来:“师弟既然无心仕途,本县也不好强求,但又不能辜负老师的嘱托,这样吧,正好本县还缺一个刑名师爷,你又喜欢验尸诉讼等俗事,不如我就聘你做我的刑名师爷吧,师弟意下如何?”
“这。”魏良一顿,刑名师爷和仵作可不同,师爷虽然不是在编的官职,但却是县爷私人的幕僚,一般都是以先生尊之,可要是按刚才杨知县的说辞,他和杨知县是同辈,“师兄的美意师弟明白,可这师爷,与咱们的关系有违呀!”
“呵呵,无妨!”杨知县早就想好了措辞,他笑着说道:“刑名师爷是我私人的幕僚,既可以请先生为之,也可以请师弟为之嘛,不相碍的。”
哦,师爷之名,师弟之实,更是他抗衡县丞c主簿的得力助手。魏良明白了,忙施礼感谢师兄的提拔。
杨知县一看魏良这么上道,也非常满意。他初来梅水镇,没有根基,更没有相熟的人做帮手,好容易查到魏良曾经师从黄政,便勉强拉了一个师弟的关系。不过,魏良也的确是个人才,自己不懂刑名,不懂诉讼,正好可以把这些俗务交给魏良。自己提拔了他,他又没有家族助力,自然也会赤诚以报的。
想到这里,杨知县越想越满意,当下就许下一个月二两银的工钱,聘书也早就准备好,只等魏良答应。
魏良也很满意,他现在缺的就是靠山和助力,不管这位杨知县是真想提拔他,还是想利用他,他自己也没有损失,反而能得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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