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哥,咱们一走到辽东吗?”
胜男和候刚押着马六走在官道上,走了半天,他们终于出了历城县,在边一个小茶摊歇脚。胜男想起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以前看电视的时候上面押解犯人都是走,但人家那是电视呀,镜头一闪就能到地方,可他们这次要去几千里之外的关外,如果靠走的话,猴年马月才能回来呀,便忙问道。
候刚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被枷锁压得抬不起头的马六。
马六接触到他的目光,忙挣扎着指着自己的包袱,“都是我的错,连累两位兄弟出这么远的公差。我包袱里还有十两纹银,是家人给的盘缠,权当咱们一的车马住宿费用,候兄弟,小五妹妹,你们千万不要客气!”
候刚没有去拿包袱,反而看了看胜男。
胜男忙笑道:“呵呵,小五我第一次出公差,很多规矩都不懂,还望侯大哥指点呀!”
候刚一看胜男很上道,土黄色的脸上露出一抹笑,他拖过马六的包袱,从里面摸出一个深蓝的小布包,里面放着两锭银,他掂了掂,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既然马大哥这么大方,兄弟我也不会不顾念共事一场,小五,拿钥匙!”
“哎!”胜男从怀里摸出一串钥匙,她心里一直在琢磨,候刚和马六一起时同班的兄弟,肯定上有所照顾,但自从出了城,候刚却连枷锁都不给马六下,让她颇为疑惑,现在一看,原来如此呀。
候刚帮马六下了枷锁,然后叮嘱道:“途远,兄弟我不会看马老弟受罪,不过,咱们丑话说头里,如果你想趁机做点什么,就别怪兄弟无情了!”
“不会,不会!”
马六心里骂着,该死的李大头,收了自己这么多金银珠宝,却让一个中立的候刚和李头的女儿来押送,这不是要他的命嘛?还好,他家里还有一些积蓄,再加候刚还多少念及一点兄弟的情谊,没有翻他的包袱,否则到了流放之地,他拿什么打点关系?!
枷锁下了,但是手上的锁链并没有解开,候刚把钥匙又交给胜男,然后把银揣进怀里,“呵呵,有了盘缠,咱们走水,直到通州,然后出关至辽东卫。”
“水?”胜男想了想地图,心中盘算着会通运河的站点,问道:“咱们先去聊城吗?”
候刚又让小二包了几斤包,点头:“没错,待会儿我去叫辆马车,咱们坐马车先去聊城!”
“好!”
胜男走了一上午也走得脚疼,奶奶的,这是流放犯人呀,还是流放公差?!
吃罢午饭,候刚让茶水摊的小二帮忙叫了一辆马车,然后带好要的干粮和酒肉,押着马六上了马车。
“小五,这是五两银,你拿着!”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候刚从怀里掏出刚才从马六那里得来的钱,递给胜男一锭银,表明一人一半,他绝不会独吞。
“呵呵,侯大哥,小五是第一次出门,什么都不懂,咱这一上还指不定遇到什么难处呢,还需要您多多照顾我。”胜男并没有接那锭银,而是从自己的包袱里摸出一包精致的点心递给他,“这是县城有名的西点,您尝尝!”
候刚本来以为李头把自己的女儿加进来,是来监视他和马六的。谁都知道,自从马六犯了案之后,他们马快的地位就急转直下,一些平时和李大头走得比较近的人,都被趁机清洗掉,而自己刚来衙门不久,还没有得到李大头的垂青,自然不是他的嫡系,所以才侥幸留了下来。
这趟公差,出门之前李大头还特意把他叫到家里交代,什么看好犯人啦,不要多和李胜男多说什么啦,更不要单独让李胜男和犯人接触啦说了这么多,原因很简单,马六手上一定有李大头的把柄,否则李大头不会这么紧张,李胜男也不会刚进衙门就出这么远的公差。
如今却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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