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下农民们又要受苦了!”
魏良和胜男蹲在玫瑰镇某个村落的田地边,伸手丈量了一下地表干裂的缝隙,两口相对无言,深深叹了口气。
“要不,我再开出一口井来?”
胜男拍了拍腰间的宝葫芦,提出建议。
“嗯,也不是不行,只是咱们南山的深井不干涸,已经有人开始怀疑了,我担心——”
魏良听了胜男的话,眼前一亮,但思及坊间的流言,带着一丝忧虑说道。
“嗐,怕啥,如果有人怀疑,就说你这位新上任的县丞大人,官清如水心为民,感动了上天,老天爷显灵了呗!”
对于魏良的顾虑,胜男倒没有担心。自从见过小白后,她想明白了一件事,只要她不改变大明的历史进程,也就不会有什么实质的危险。不过是一口(或者n口)井嘛,反正是救人的善事,她还就不信了,谁这么不开眼敢说胡话。
“去!没正行!”
魏良翻了个白眼,对老婆在这种时候还能开玩笑,很无奈。
“对了,小秀儿的亲事定下来了,你老爹怎么说?”
蹲了小半天,胜男觉得头有些晕,便扶着一旁的铁锨把儿站了起来,她揉了揉酸胀的小腿,想起家里的大事,询问道。
“还能怎么说?”魏良的脚也蹲麻了,他缓缓的站起来,双手罩在眉上,向远处的田地张望着,“起初呢,不知道小孔掌柜何许人也,便随便的摆了摆手,说我是长兄,小妹的亲事就由我来张罗,你是小秀儿的亲嫂,也要多多帮衬。”
起初?看来还有后续呀。胜男嘴角微微勾起,笑着问道:“后来呢?”
“切,后来在魏大少面前提了一回和小秀儿定亲的人,魏大少一听是五梅楼的小孔掌柜,兴奋的险些从椅上跌坐下来,跑到老爹面前一通说教。说什么小孔掌柜和孔府有什么什么关系,如果搭上了小孔掌柜,对魏家有怎样怎样的好处。接着,当他听到老爹说,小秀儿的亲事已经交给咱们夫妻全权负责,魏老大立时化身咆哮马,简直仰天长啸,直说老爹草率,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交给老两口?真正让他郁闷的,则是白白损失了和孔家搭上关系的机会。”
“然后呢?”
胜男可见识过魏老大的,她不认为这位爱沾小便宜的某大哥会就此放过他们夫妻。
“然后,话里话外的暗示老爹,这件亲事还是由父母亲自操办比较好,最好呢由他这个如父长兄来主持。当被我拒绝后,介于我的官身,他倒也没敢直接和我呛声。只是嘀嘀咕咕的说什么,要按小孔掌柜的身份,咱们小秀儿根本就配不上人家——”
“什么?他还是不是小秀儿的亲大哥,居然说出这种话?”
胜男一听就怒了,难道小秀儿不配,他老婆家的表姐表妹们就配了?!
“魏大少从来就没有把我们兄妹当成自家亲人。”魏良眺望了很久,目光所到之处皆是枯黄的干旱之地,他暗自叹口气,收回目光,继续和老婆谈家事,“在魏大少眼中,比起更为亲密的大嫂她娘家人,小秀儿简直就是不相干的邻居家的孩,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所以咯,他不能借由小秀儿的亲事和孔家续上关系,便开始异想天开的给小孔掌柜换个老婆咯!”
“呸!你别告诉我,你这位大哥去找小孔了?!”
胜男听魏良的话里有话,便斜着眼睛凉凉的猜测道。
“老婆,我不得不说,你回答正确!”魏良想起魏大少的荒唐举动,也是哭笑不得,他的脑海里闪现出小孔掌柜的话,嘲讽道,“人家小孔掌柜见了魏大少后,立刻跑到玫瑰的县衙找我,见面后,只说了一句话,‘婚期提前’!”
“”胜男无语,想到小秀儿正满心欢喜的绣嫁妆,长长吐了口气,“那就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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