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此抱幸灾乐祸的态度说不明白,而民间的舆论却很快分成三大派,校园里自然也分营辩论。
李宇琨说:“操他的,爽,比中国队赢场球还解恨。”
任亚杰说:“终于有敢于挑战国际霸权主义的力量了,为他们骄傲。”
胡嘉裕说:“美国被炸了,中国应感到高兴,但不应该去炸人家平民百姓,炸他五角大楼和白宫就一切一k了。”
吕任波叹息道:“有时真想不透这些敢死队员们,又不是为了正义,图什么,要换了我干脆拼命把本拉登给毒死,然后带着他的首级去美国政府领赏,最后找个地方吃喝嫖赌,人生岂不美好。”
众人皆骂,“真娘龌龊。”这是古灵以前常用的语言。
李梓岚说:“那些敢死队也是被逼走这条路,他们其实早晚都是一死。”
任亚杰反驳说,“谁逼他们非跟着基地组织混的,他们可以干别的嘛。”
李梓岚说:“生活所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雇佣兵必须把命卖给雇主,还是职业原则。”
张彬玮气愤道:“这次袭击纯粹是反人性,是对全人类犯了谋杀罪,他们难道就不能换位思考吗?卑劣的极端分子。”
郭昊说:“我也同意谴责恐怖分子,毕竟不能拿民众的生命来换政治筹码,另外美国政府也应反思一下自己的对外政策,这次是无辜的民众为混账的政府买了单。”
古灵纳闷,“他们为什么这么搞,有什么仇恨不能化解或摆到谈判桌上?”
带着这种疑惑找到胡老师,问如何看待这次恐怖袭击?胡老师戴上了老花镜,“仁者爱人,且由己及彼也,君子当悯惜之,孟子讲言出必行,行必果是小人也,言不必行,行不必果,唯义所在。这次是不义之举。儒家很讲忠恕,但也讲原则,忠于极端势力或邪恶势力就不是大忠,宽恕那些恶魔即是纵容,因此要惩治凶手,还天下一个公道。”
“那他们为什么要袭击呢?谈判行不通吗?”
“其实这是两种文明的对抗,基督教文明与伊斯兰文明之间有着太多的恩怨,美国二战后推行全球战略,但它却不是帝国主义要侵略吞并别国,而主要是为了世界大一统,统一于基督教文明体系,这样才能保证世界长久太平,颇有几分‘以斯道觉斯民’的济世情怀,凡是属于基督教文明体系以外的国家都被其视为敌人,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及中东伊拉克c伊朗c叙利亚,还有古巴c越南c利比亚,无一不与之对立,这次袭击只是极端穆斯林对付价值渗透的一个手段,没有任何积极的作用,反倒证明了其价值理念的狭隘与野蛮。”
古灵抛出了最后一个疑问,“那人类文化的差异性果真如梁漱溟所说的那样思维差异是由地理环境决定吗?世界大一统的可能性究竟有没有?”
胡先生沉思了一下,“在人类最初的思维模式形成过程中,的确具有外在影响的因素,梁先生将其归结为对三大问题的侧重点差异,或可以说意欲不同,西方向前,中国向两边,印度人向后。不过最近几年我本人有了新的感悟,这种感悟是在出国访问交流以后渐渐形成的,使我对文化体系具有了新的看法。西方文化更像是人青年时的表现和追求,极有活力,我指的是西方古代的古希腊时期,基督教时期的中世纪是个例外,中国文化有些像中年文化,稳重成熟,富有魄力,印度文化则适合老年人,将一切都洞穿,淡然超脱,最富智慧,基督教有些像早熟的青年,因为其毕竟是在西方传播。”
古灵疑惑地问,“为何说它像早熟的青年,而不是中年?”
胡先生笑了笑,“你们开始学宗教学了吗?”
古灵说:“学了,刚开头讲宗教起源与概论。”
“犹太人居住在世界各地都未被当地文化同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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