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已经跟霍仲亨订了亲,可是他从来没碰过她。他说是尊重她,可是她丝毫没有安全感。
她必须得有一个孩子。
可有时候她也不免会羡慕姜清人,虽然她心底是瞧不起这样只靠外表的女人的,可是相比起殚精竭虑才能获得幸福的她来说,她姜清人未免活得也太轻松容易了吧。
瞧瞧她,每天皱着脸哭丧着个脸,一点笑容也没有,好像谁欠了她几百万似的!可偏偏就是能把公公霍镇南迷糊的五迷三道的。卞子夜冷眼旁观,瞧霍镇南可真是疼她疼的狠。真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口里怕化了。他就没对章华清这样过。
她妈妈王香芹见怪不怪了:“嗨,孩子,这就是男人!纵然你陪他水里来火里去又能怎么样?你把所有的青春年华陪他熬过去了,等你人老珠黄了,他事业有成了,照样一脚把你踹到天边去!所以子夜你也记住,这个世界上男人靠不住,只有钱,只有自己的事业成功,这才算是真正的依靠!”
卞子夜从小听王香芹唠叨这些长大,以前只觉得烦心,可是现在一想却深以为然。她想想章华清被休下堂的凄惨现状,不由得戚戚然:“哎,想我那前婆婆也真是可怜——”
谁知道王香芹神秘笑笑:“你以为章华清会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你等着吧,好戏这才要刚开始呢。”
卞子夜听不明白这话,想细问问,王香芹却又不说了,躲在她的屋子里也不知道跟谁煲电话粥呢。卞子夜也累得够呛,便没有再追问下去。
她如果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她妈话里的意思,打死她都不会任由那件事情发生。
很可惜,她没有。
订婚宴举行那一天,s市是难得的大晴天。其实天气预报本来说这一个周都是阴雨天来着,霍镇南为了确保订婚顺利,早找人开了直升飞机去洒了驱雨剂,这才保证了那天是个晴好的日子。
卞子夜前天晚上没回家,早晨三点钟就起来给新娘子化妆穿礼服。
姜清人想必也是紧张得一夜没睡,化妆的时候困的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卞子夜瞧着她东倒西歪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心,嘱咐手下给她冲了一杯热咖啡,然后先叫她躺那边休息一会儿。
姜清人真是困了,昨晚她翻来覆去一夜都没睡好。以前常听人家说新娘子结婚前夜肯定睡不着,她都嗤之以鼻,当时她还信誓旦旦地跟霍圆圆说:老娘结婚的时候,该怎么睡就怎么睡,管它是刮大风还是下刀子呢。
当时她跟霍圆圆的友情还固若金汤,可是如今呢?
想起霍圆圆眼底那凉薄的鄙夷,姜清人就心口疼。后来疼得狠了,她只好用手按着心脏的位置,伏趴在床褥上,十分辛苦的捱着。
这一次的疼却十分的难熬,到了最后她疼的冷汗如雨一般汩汩而下。她捱得十分辛苦,手指紧紧抓牢着身下提花缎子床单,只觉得那床单的凉意像是小蛇一般顺着手掌缓缓渗进来,像是中暑时候涂抹在太阳穴的风油精一样,那凉意猛烈又霸道地闯进她的心肺之中,凉得辣,透彻心扉。
她哭的难受,所有的泪跟痛楚全都憋在心里,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球,吐不出咽不下,难受至极。
明天就是订婚宴了,可是爸爸妈妈那边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霍家做事一向都讲究排场,可是到了现在了,霍镇南还是没告诉她说父母明天会来参加。
她知道自己十分伤了他们的心。
这么多的苦都捱过来了,她以为自己可以的,可是没想到还是不行。
手机在她半梦半醒间终于响了起来,她本不想接起来,可是没想到的是那铃声却持续不断地吵闹起来,像催命似的,她后来起了烦心,索性一下子把电话抓了过来,嚷道:“不管你是谁,最好给我一个吵醒我的好理由,不然你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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