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背后这么说他,肯定会手撕了他,徐浪打了个冷颤。这年头,助理的活越来越不好做了,不仅要十八般武艺全会,还要会演戏。
重欢被徐朗拾掇着,上了顶楼。
智囊团的人守在门口,见她上来,都眼睛一亮。
重欢是赶鸭子上架,没办法地进了卧室,只见厉斯臣果然躺在床上,靠近时还是能感受到男人冷冽的气场。
徐朗将跌打酒和药塞给重欢,交代了用法,然后就飞一般地带人遁走了。
偌大的卧室里,只剩她和厉斯臣两人。
男人躺在大的惊人的黑色大床上,修长笔直的身躯霸占了大半个床,沉重地呼吸声清晰地传来。
重欢走到床边,俯下身子,见他面容苍白,紧皱着眉头,不怒而威的气势四散,心里复杂,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只觉得烫的吓人。
发烧了。
重欢缩回手,要去拿药。
手被男人大力地攫住,厉斯臣睁开眼,细碎的发丝垂在额前,薄唇微冷地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重欢被他炙热的手掌握住,那热度仿佛从指间传到了胸口,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避开他的目光,说道:“徐,徐朗说你生病了,我来,来看看你。”
厉斯臣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生病之后,整个人都柔和了几分,声音也慵懒性感了几分,带着几分的沙哑。
“药给我。”厉斯臣低沉地说道,声音像是闷在了被子里。
重欢没听清楚,下意识地靠近了他,问道:“你说什么?”
她靠近,丝毫没有想到厉斯臣起身,两人直接撞到了一起,厉先生睡觉时一贯是裸睡的,重欢这一凑近,薄唇直接碰到了厉斯臣的胸膛上,像是亲吻一般。
重欢身子一抖,厉斯臣的身子也战栗了一下,隐约可见肌肉紧缩,隐忍了几分。
“药。”顿了顿,厉斯臣不耐烦地说道,声音比刚才还暗哑了几分,虚弱了几分。
重欢赶紧将徐朗塞给她的药全摊在了大床上,根本不知道厉斯臣要的是哪种药,居然还有跌打药。
厉斯臣坐起身来,沉着脸翻到退烧药,然后伸手找重欢要水。
重欢看到厉先生坐起来时,黑色锦被里半裸的性感胸膛,还有锁骨,结实的肌肉,只觉得屋子里的温度都上升了好几度,呆了一下,许久才意识到厉斯臣要水吞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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