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眼底闪过一抹清光,心头缓缓掠过些许的讶异,她的确打算过几日就上朝听政,国不可一日无君,她虽然没有想坐上女皇的念头,但却想趁机给濮阳墨好好铺路,储君待定,皇帝又昏迷不醒,奏折堆积如山,她便暗地里联合投靠皇后和李家一党的官员,让他们联名上书请求让她暂时处理朝务,除了有些酸腐的儒生和内阁的阁老们外,其他的官员虽然不太满意却碍于朝纲停滞不前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但睿王府和宁王府就始终不曾松口,面对朝廷的党派之争,两府也从来不搀和,完全的中立派,但她也清楚宫里那老太婆对宁王府的期望,听到宁王妃似乎得了传染病后,便立即不由分说的封锁了宁王府,还散播出宁王爷也被王妃传染的消息,这样整个王府就成了瓮中捉鳖,不能出府,外面的人也进不来,消息闭塞,那她自然也就可以放开手脚去对付睿王府了。
而濮阳睿被她用寻找名医为皇上诊病的缘由派了出去,这几天,她也没闲着,该做的,想做的,曾经盘算的,都开始有了眉目,但祸害一日不除,她心里便不会安宁,从墨儿那里知道了宁王妃是装病的事儿,她就立刻出宫来一探究竟了。
如果被她抓到宁王府欺君之罪那即使濮阳逸有通天之能也无路可逃,可她的两手准备不但没有起一点作用,反而被濮阳逸找到了她心急之下的漏洞,悔之晚矣。
不过听他的意思,他对她上朝听政的事儿好像不反对?皇后有些犹豫,濮阳逸大概也是怕她不松开解除宁王府的监禁,所以利用她的这个漏洞加上他的不反对来换取王府的自由。
在心里权衡利弊了一番,皇后微微点点头,“如果本宫能上朝听政,自然也能代替皇上行驶更大的权利。”
濮阳逸一点儿也没有意外,他早料到皇后会答应,“那劳烦母后离开的时候就带走那些禁卫军吧,眼看着自己的王府被圈禁,儿臣心里委实不好受。”
“你父皇昏睡,本宫虽然不能直接命令他们,但既然逸儿和三儿媳的病不会传染,那想必他们也是通情达理的,必不会再守在王府四周,逸儿放心就是。”皇后拼了命才挤出一点儿慈爱的笑容,伴月公子的证明已经表明濮阳逸和千琉璃没有感染可以传染的病症,那禁卫军早晚是得撤离的,而她得了濮阳逸的态度,也算是利大于弊。
这改口可真够快的,千琉璃咋舌,皇室的人心眼子比马蜂窝还多,就算她再长几个脑袋,也玩不了这不动刀枪的唇舌上的陷阱。
“那儿臣恭送母后了。”濮阳逸不耐烦和皇后说些场面话,宫里那一套口蜜腹剑他早就听够了,直接了当的再次赶人。
“那本宫就回宫了。”接连两次被赶,皇后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只是没有寻到千琉璃装病或者李代桃僵的证据,让她心里十分的不甘。
“母后,那两名男官竟然扮成女子混在您身边,不如母后将他们交给儿臣处置可好?”在皇后刚走到门口之际,濮阳逸又开口了。
皇后脚步一顿,转身眸光异常凌厉的看着他,可濮阳逸的脸上惯常的清淡,嘴角翘起一个微笑的弧度,笑意不达眼底却显得森凉万分。
濮阳逸的目光定在那两人的手上,眸内噙着一抹若有所思的光芒,是剁了他们的手喂狗还是五马分尸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人世间?唔,有些难以抉择,还是交给她好了。
“逸儿是什么意思?”皇后目光沉沉的看着他,好不容易哆嗦着腿脚即将以为要逃出生天的那两名男子听到这话顿时吓的魂不附体,嘴角剧烈的颤抖着,眼里弥漫着强烈的恐惧和害怕。
“没什么意思,母后是父皇的妻子,理应不该和外男有半点接触。”濮阳逸神色一整,化身严苛认真的老学究,一脸正派的道,“难道母后是想此事传出去么?儿臣身为母后之子,必定殚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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