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虑的为母后铲除一切的障碍,若母后和外男亲密接触的事儿一旦传扬至众人的耳中,那母后的清誉就不保了。”
皇后听的直咬牙切齿,他嘴里说的好听,但却无时不刻不在点出她有失妇德的行为,她相信若是如今她不是权倾朝野的皇后,濮阳逸定会半点也不顾及的把此事捅出去,让她声明俱损,掉入泥泞内不得翻身。
但正是因为对她的忌惮,所以他才勉强维持了一分面子情,并没有把话说的太死。
“母后常日居于内宫,对外界的腌之事难免不了解,这两人一看就来历不明,想必是故意混在母后身边,居心叵测,母后被蒙蔽了也是情有可原。”濮阳逸的确不想在现在和皇后开战,一来时机未成熟,二来很多准备都没有提上日程。
“那就交给逸儿吧,也怪母后识人不清,没看出这两人是男子身就让他们在身边伺候,年纪大了心性也糊涂了。”皇后深切的明白不能保住这两年,此事非同小可,一个身家清白的姑娘和男子接触,都能冠上私相授受的罪名,而她不但已经为人妇,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什么罪名都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惟独事关她的清白她不能有半丝犹豫不决。
“母后统率后宫,会有所疏漏也是正常的,儿臣能理解。”濮阳逸微笑,含笑温润的模样端的是翩翩公子的作风。
“有劳逸儿。”皇后敷衍的说了一句赞赏的话,冷眸瞥了一眼听到她决定后跪倒在地正死命磕头的两人,压下心口的一抹叹息,挥了挥手,走出了房间。
“宁琪,废了他们的武功。”濮阳逸清凉的目光掠过两人惊吓过度的脸庞。
“是。”宁琪应了一声,大步流星的走到两人面前,在他们惊恐的注视下,一股内力直接顺着经脉灌进体内,身子一软,如一滩泥一般瘫在地上。
目睹了全过程的千琉璃欢呼一声,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里的药效也慢慢消散,有了些许力气,也不穿鞋,光着脚丫就跳到濮阳逸面前,笑眯眯的道,“王爷你太威武了。”
濮阳逸皱着眉凝视着她苍白的脸色,抬手一拉她的手,千琉璃顺势坐在他的腿上,笑的眉眼弯弯。
“还难受么?”濮阳逸的手触上她的脸颊,指腹微微用力,一寸寸的顺着她脸部的轮廓慢慢摸索,一点点的蹭着她的肌肤,似是她脸上有什么脏污想替她抹去一般、
千琉璃摇摇头,嬉皮笑脸的道,“王爷让我欣赏了一出闻所未闻的好戏,我该谢谢王爷。”
“你总是这样没心没肺的。”濮阳逸温暖的手贴在她的脸,心里升起一股缱绻的美好,他目光近乎是痴恋般的温柔。
千琉璃挠了挠头,乖顺的任他的手拂过自己的脸颊,顺着线条滑向她的脖颈,嘴里还指示道,“还有这边。”
濮阳逸手一顿,浅笑道,“天底下也就你能知晓我的心意了。”除了你,再无别人能如你一样。
“王爷说什么啊,我不懂。”千琉璃装傻充愣。
濮阳逸无奈的笑了笑,继续温柔的摩挲着她脸上的肌肤,一开始本是简单的擦拭,倒后来却渐渐的变了味道,修长莹润的指尖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盘旋一圈,大有往下流连的趋势。
“王爷”被两人忽略的有够彻底的月侧妃好不容易回过神,就看到这秀恩爱的一幕,顿时被刺激的体无完肤,弱弱的出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出去。”濮阳逸的目光仍然专注在千琉璃脸上,连眼尾的余光看她都觉得十分吝啬。
“王爷”月侧妃不死心的呼唤,“这光天化日之下,王爷和王妃如此行径,实在有伤风化。”
“你现在是不是很羡慕我?月侧妃。”千琉璃对她一挑眉,“如果此刻坐在王爷腿上的人是你,你还能说出有伤风化这四个字吗?”
月侧妃被堵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