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阿清做了一番剧烈地思想斗争,最后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我心情一阵大好,挥走了人,抱起她,搁到了餐桌上。
小时候阿雯总喜欢读那些骗小女孩的故童话书,有一天跑来哭,说:“我感觉不到豌豆在哪里。”
她是说豌豆公主,我觉得很矫情,很鬼扯:“你又不是公主。”
现在我觉得阿清才像个公主,细眉细眼,不言不语,有着美丽的长发,沉静的外表,高傲的眼神。
所以虽然她个头高得有点离谱,我还是觉得公主抱最适合她,哪怕她不肯,皱着眉头一脸被迫。
做之前,她又缩着脚要溜,我只好把她拽回来,如此往复,折腾了半天,她终于张开嘴巴,声音颤抖着,命令我:“不要前戏。”
我的好心情顷刻间坍塌:“你有病?”
“”
“神经病。”自己找罪受。
最后我也没有强来,而是把她翻了过去,趴在我的餐桌上,慢慢地品尝我美味的食物。
我读得懂她的眼神,觉得我恶心,我无耻。
没关系,我就是想看她因为凌乱而颤抖的样子。
allen近来在和我斗气,我只好去问阿雯:“有女人喜欢被强来吗?”
“没前戏那种?”
“嗯。”
阿雯叼着棒棒糖,回答:“疯了才会。”
阿清还是不怎么跟我讲话,我问一句,她答一句,又答不对,渐渐我也懒得再问。
偶尔回去早了,会碰上她和其他女佣一起聊天,帮人家擦桌子打扫。甚至有一次回家找了半天,发现她窝在厨房里,帮厨娘切萝卜。
我懒得管她,反正一见到她,除了想睡就是想睡,没有另外的感觉。
直到有一天,allen跑来讲:“肖邦纪念音乐会的钢琴师你要过目吗?”
“嗯?”这种小事按理说也不会通知allen,这不是总公司的事。
“我把你的老虎写上了。”
我有点不满:“你提议的?”
“嗯。”
“allen。”我觉得我应该好好跟他聊聊:“如果你早就看上她,为什么不跟我提?我不会跟你抢女人。”
allen皱起眉:“我不是看上她。”
我忍不住咄咄逼人:“那你怎样啊?处处替她考虑,奶妈一样!她跟你什么关系啊?或者你现在说你看上她,我就让给你。”
“你真是乱吃醋。”allen烦躁道:“好吧,是她自己打电话提的。”
回去之后我越看阿清越不顺眼,她到底知不知道这种事该找谁?
三个月了,没有对我笑过一下,没有对我提过一个问题,即使躺倒我身子底下,疼还是爽都不会吭一声。
后半夜她照例趁我睡着回她的小黑屋去,但她手脚太重,我每次都会被惊醒。抓住她拖回来,问:“想参加音乐会?”
“嗯。”
“做梦,不可能。”
她不说话,这种感觉真是让人崩溃,我想起阿雯哭着对我说费子霖的种种劣迹,顿时觉得她才该跟费子霖在一起,一两年两个人就都变哑巴!
我很累了,于是搂着她躺下,觉得她的身子有点单薄。
便把她摆回来,决定聊聊天:“菜不顺口?”
还是不吭声。
“素清。”我捏起她的下颚,心里烧着一把大火:“又想挨收拾了?”
她总算出声了:“你是骗我的。”
“”
还在讲音乐会?
此刻我看到的是,跟在她家乡时,她看着allen的那种眼神。
难怪把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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