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一盏陶灯照得他面色如雪,他伸手固定住我的脸,不让我再东张西望:“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我鼻子一酸,险些又要落泪,忙咬着唇,轻笑:“其实吐血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那是”
唇上一紧,他用发颤的手紧紧捂住我的嘴:“你总以为自己很强,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其实也很软弱
呢”
我讶然,转念想到他可能有所误会,那口淤血其实只是单纯的服药所致,并不曾对我的身体造成什么
伤害。
轻轻扳开他的手,我哽声轻笑:“你自己何尝不是”
我们两个可怜虫,其实都是那种遍体鳞伤也不肯轻易说痛的人
我抬手捧着他的脸,手指留恋不舍的从他的眉毛扫起,一点点的滑到他的眼睛c他的鼻子,他的嘴巴
:“秀儿,我要你活着能看到你活着,比什么都好”
“只要我活着就可以了吗”
“嗯。”继续不舍的看着他,突然很心酸的想,如果能这样看他一辈子该多好就这样看着他慢慢变
老
“秀儿”我贪恋的凝视着那张干净的脸庞,“蓄了胡须的秀儿又会是个什么样呢”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中年的刘秀五十知天命,六十花甲子,老年的刘秀
我轻轻笑了两声,遥想得出神,也遥想得心疼,我的愿望只是他能好好的活着,将來能够躺在床上得
享天年,寿终正寝,而非亡命乱世,惨遭横死,尸骨无存。
泪水滑入嘴里,带着咸涩的滋味,我笑得却是异常的粲烂:“秀儿我的秀儿”我凑上唇,主动
吻住他。
舌尖滑入他的口中,唇舌交缠,苦涩的泪水中带着一丝丝甜蜜。
刘秀的呼吸逐渐加重,我半眯着眼,左手握住他的右手,半拖半拉的将它覆上了自己高耸的胸乳。
他的手在轻轻发颤,我腾出右手主动将自己的衣襟扣带解开,他的手突然加重力道,我嘤咛一声,突
然将他一把推开。
刘秀红着一张脸,略带惊异的看着我,嗫嚅:“对不”
我猛地扑了上去,将他推翻在床上,双手撑住他的胸口,双腿分开跨骑在他身上。
“丽华”
我低埋着头不去看他的脸,只觉得自己全身肌肤都在发烫,我咬咬唇,毫不迟疑的伸手去解他的衣襟
。只是由于太过紧张,加上对于他身上这套衣裳的不熟悉,结果反而扯了半天连外套也沒解开。
我气恼的扒扯,把那件穿戴比平时更正式的官服扯得乱七八糟,可是即便如此我仍是解不了那恼人的
衣裳,心里不禁一阵发酸,竟是怔怔的落下泪來。
刘秀自被我推倒在床,便沒发出一声异议,哪怕衣襟被我扯得袒露大半胸膛,也未曾有丝毫反应。我
停止了手中的扯动,眼泪越落越凶,那种绝望似乎团团包围住了我,令人窒息。
他沒吱声,只是慢慢的撑起上身,伸手过來轻轻替我拭干眼泪。我感觉特别不好意思,用手背蒙着落
泪的眼睛,别开头不去看他。
他将我的手拿开,攥着我的手腕牵引着带到他的衣襟系带下,我怔怔的沒反应,只是哽咽抽泣,脑子
里木讷的还沒怎么反应过來他的用意。
他轻轻叹息一声,修长的手指灵巧的解开自己的衣裳,三两下便把上身的衣服给脱了个干净。我两眼
发直,袒露在我眼前的胸肌十分强健,一点都不像他外表那么瘦弱。
过得片刻,我面上慢半拍的爆红,烫得耳根子都要烧起來了。正当发糗之际,半敞的酥胸一烫,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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