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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无固实,约之以命实,约定俗成,谓之实名。
今天是和黑袍齐先生约定好的日子,所以早早的,虚同就带着祁诗,来到了西南道协分会。
在向云龙的办公室里,等了好久好久,都始终不见齐先生出面。
“师叔,您说这齐先生,是不适意消遣我们呢”向云龙有些担忧地看着虚同。
虚同却是摆了摆手,“向老,你也太过小心了吧。这齐先生,就算真的不来,对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而且,他应该还没有无聊得会用千年雷击木这样的宝物来戏耍我们吧。”
“是倒是,只不过现在都快中午了,这齐先生还是没有出面啊。咱们还得去薛前辈那里呢,这一来一去的,也得几个时辰呢。”
虚同看着向云龙的脸,正经地回答道,“这一次,你就不用跟着去了,我和祁诗带他去就可以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带我去”
虚同轻笑了一声,“向老,你还是安生地待在协会里,帮着陈会长处理会里的事务吧。这会长的职务,以后毕竟要交代你手中,要是整天跟着我东游西逛的,对你不好,也对不起陈会长的嘱咐。”
向云龙直到虚同说的都是实情,只是他现在却是深深叹息了一声,“这就是我之所以不愿当这会长的原因,太没自由了。”
“呵呵向老,许多人争着抢着的想当这个会长的职务,你倒好,白送给你,你反倒嫌是个包袱。”
却不想向云龙十分不负责任的来了一句,“谁爱当,谁当去,反正我是不愿意当这个会长的。”
虽然现在向云龙这么说,但是真到了以后,怕是他也不得不担起这份责任的。
“虚同,那块千年雷击木,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好吗”
看着一脸不知的祁诗,虚同不知道怎么去跟她解释雷击木的妙处,“是挺好的。”
“哦”
虚同的这么一句简单的回答,让祁诗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下去。
“不是不愿意和你多说。”虚同看着祁诗有些怏怏不乐的表情,当即向她解释着,“只是这里面的要解释的太多,你对我们道家的事,一概不知,和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多少的。”
虚同的这句话,却是让祁诗更加低垂了脑袋,虚同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看着祁诗那一脸的萎靡沮丧,虚同心里很是难过心疼。
就在虚同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一声声,引起了众人的主意,也延缓了场内的尴尬气氛。
祁诗这个时候,也是放下了刚才的不快心情,看着虚同道,“虚同,会是齐先生来了吗”
当向云龙一声“请进”之后,众人终于看到了那位姗姗迟来的齐先生。
齐先生还是那副怪异的妆扮,连帽的黑袍,将自己全身团团包裹住,看不到他的脸和身上任何裸露的肌肤。当然,得除开他那两只修长,洁白如玉的双手。
上一次齐先生来的时候,根本没有伸出过他的手,所以虚同等人并不知道他居然还有这么一双让女人都心动的双手。
而这一次,齐先生之所以露出双手,也是因为他推着一张轮椅的缘故。
顺着齐先生的双手往前看,虚同等人这才注意到,轮椅上有一名年纪仅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的穿着和黑袍齐先生,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他一身白色长袍,腰间束有玉质腰带。光是他身上这身白袍,质地的及丝滑性,一看就知道非是凡品。恐怕就是一些名牌服饰的价值,也抵不过这件衣裳的一半。
白袍公子留着垂肩的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长发随风轻扬,却难盖他如玉的面庞。只见他外貌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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