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工道人也在与占炳旺的书信之中提及过年少康的复仇之事。占炳旺自是十分小心地望着年少康恭敬道:“原来是年公子!占某早听闻许工道兄及年家与雍正之事。且先将刀从我颈下移开,自要与年公子商议一番报仇大事。“
年少康量这占炳旺暂不敢对自己造次,故将刀撤下,让占炳旺得以起身。
“远来是客!且请年公子去厢房歇息,待会儿自要与公子接风洗尘!”占炳旺对年少康依旧如此客气。
年少康许是在山上苦惯了,此时亦稍放松些警惕,先由占府下人带自己前往厢房安置。
待年少康下去后,占炳旺唤那几名护院前来,并低语道:“立即传我口令,让安徽兄弟听命,设法将那个落魄至极的田文静除掉。到时候将杀害朝廷三品大员的罪责推到凤阳受灾百姓身上。就这样放出谣言称田文静无力为安徽百姓筹粮,被百姓杀之。少了田文静这根刺,整个安徽全省就都在我控制之下了。切记,此事不可让年少康这愣头青知晓。看他也不是善茬儿,都务必要十分小心。以免坏了我的大事。”
护院不敢有违,即按占炳旺吩咐去给安徽传令。
安徽并非什么反清复明的正义组织,而是被各帮会驱逐出的弟子混在一起弄得一个组织,多受占炳旺钱财供养。所以为了钱,这帮黑了心的人都不惜背负千古骂名而行那不义之事。在得到占炳旺的密令后,这些乌合之众倒是费尽各种心机,设法靠近田文静,然后将其除之,还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雍正年间的安徽老大车荣升原是合肥的一任总兵,后因贪污纳贿被田文静弹劾,最终被抄没家产,并遭罢黜。此一等的无耻之徒,倚仗一身武功收罗各路绿林败类,自成安徽。在此一省横行霸道,后得占炳旺钱财后更加胡搞。弄得安徽一省乌烟瘴气,全笼罩于一股狂流之中。此番就是此人多番定计,定要让田文静身首异处。
田文静如今已经拖欠府衙幕僚及私情随扈c仆役等数月工钱。那些人又多势力,见如此穷困巡抚,自是不愿相随,走了不少。留下来的为数不多之忠义人仍一直负责田文静的安全c文书以及生活起居等,虽然辛苦一些,但仍勉强坚持。
车荣升早派人了解到这一切,并让心腹高手窥探巡抚府的地理环境及护兵布防情况。
年少康虽然此时心内装的都是复仇之事,但听说是在田文静的防区,而且又与这位正直巡抚有过一面之缘,再想想以前多曾听先父年羹尧提过:田文静与年羹尧还有李卫曾同为昔日还是雍亲王的雍正潜邸奴才,彼此间都是惺惺相惜。及至年羹尧被擒,田文静亦多次上疏为年羹尧求情。此恩情让年少康没齿难忘。如今在安徽日久,年少康倒想去拜见一下这位仁巡抚。只不过,田文静仍为朝廷效力,当知道自己这个遭朝廷通缉的要犯前来之时,却会遭遇怎样的尴尬呢?思来想去,年少康还是决定不见田文静为好,但在筹粮上务必帮上田文静一把。起码要救下安徽一省之灾民。所以,在安徽巡抚府衙外面又多了一个窥探之人。年少康闲时无事就寻一处隐蔽处观察巡抚府动静,以便找寻机会暗助一下田文静这位仁义巡抚。偏偏那么巧,让年少康看到隐于另一处的几名不轨之人。观察日久,年少康心内已自知,必是有人想对田文静不利。好在对方不曾注意到自己,遂将窥探对象转移至这几个车荣升派去的小子身上。
几名安徽的弟子在做过几日勘查后,即决定准备动手。所定这一日正是中秋。时值合家团圆之日,田文静亦是善良得散去一些护卫兵勇及仆役,让他们与家人也有些短暂团聚。此时让之人动手却是最佳时机。
田文静却是没有过节的概念,只顾一人在室内读书,全不知危险将至。
两名好手以黑布蒙面,跃入巡抚府内墙,恰遇几名仆役迎面而来。那之人立时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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