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一07一15
然而,赵雍却并没有因此而动怒,他只是很意外,一个弱软的小儿,居然攻击力如此快速,虽然力道不足,招式却是有模有样,如果自己反映慢了,后果真不敢想像。
她只是小儿,只是妇人,怎么会?怎么会?
不仅赵雍,连楼园都“傻”了眼。
那个年代,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聪慧的女人有,但文武双全的女人,极少,虽然孟蝶只是个菜鸟,却也让两人感到惊讶。
因此,赵雍的好奇更大于愤怒。
他有一阵惊鄂,却立马收回神丝,眼神森寒的瞪着面前的小儿,厉声言道:
“小儿可曾习武?”
孟蝶对曰:“不曾。”
“不曾?不曾?”赵雍喃喃反复,语间颇为讽刺。
“哼!小儿胆大如虎。莫是行刺于孤?”
孟蝶伏首于地,再言:“小人惶恐,小人之父曾为赵兵,父在家习武,小人目睹,适才为无心之过。小人若习武,奈何被太子一招制服。小人因被林胡所掳,唯恐再受其害,夜不敢寐,迷糊之中,行其愚事,不知太子,还望赦宥。”
言毕,孟蝶深深的把头磕在了地上。
她的话倒也七分真,若不是赵雍曾派人调查过她的底细,此刻,就算她有三张嘴,也是解释不清。或许,她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
刺杀太子,天大的罪,谁能承担。
赵雍深深的看着她,不知为何,此小儿屡次造次,自己虽怒,却未处治,若是他人,早毙命于剑下,为何这般?赵雍眉头紧锁,犹豫不绝。
楼园瞧着主子迟迟不下命令,颇为不解,主子行事果断,赏罚分明,今却为一小儿,矛盾至此?莫是主子还有其意?
良久,赵雍才命令楼园把孟蝶带回她的帐内,而自己跪坐于木几旁,抚头凝思。
楼园回到帐内,就瞧见主子蹙眉的神情,上前两步弓身言道:
“主公,可有烦心之事?”
赵雍收回神态,眼无波澜,淡淡言道:
“明日拔营一事,可否准备妥当?”
“妥当!”楼园应答。
“嗯,此次,汝入繁也部落万事小心,虽己取得繁孛信任,但那满速也并非
无谋之人,需言行谨慎,别让他瞧出端祥。”
“喏。”
“小儿”赵雍谈此,停顿半刻,又道:“若能成事,留她一命,若不成”赵雍敲打着几面,再言:“留她全尸,送还吴邑。”
“喏。”
楼园瞟了瞟主子,觉得今日颇与往日不同,却也不敢细问,欲转身出帐,却又被叫住,只听赵雍的声音再次传来,
“尽力护她周全。”
嗯?这下,楼园真正迷惑不解,他抬起头瞧着赵雍,赵雍似乎也知自己言语不妥,又道;
“此事,能否击败满速,小儿乃关键。”
他像是在为自己辩解,又道:“一妇人,能成事也是她的福气,速去准备。”
“喏!”,楼园听完吩咐,拱手一拜,转身出了营帐。
赵雍低头喃喃自语:以色诱之,以柔克之
孟蝶被楼园丢回营帐后,就躺在塌上沉思:妖孽绝不会这样就放过了我,可我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村姑,杀我对他无意,留我或许还能献上一计,嗯,得让他看到我的“才华”,说不定他还会放我一条生路,却不知自己早己被当做了一枚棋子。
孟蝶又在迷迷糊糊当中进了梦乡
次日,她在一阵吵闹声中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天己大亮,她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几天没锻炼,身子又僵硬得不行,暗叹一口气,缓缓走出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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