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拖鞋。”
“那你藏那老些?你能放下吗?姐,我这棉鞋系带,能多踩!”
钱串子就是钱串子,钱放谁那都不放心。
毕月摇了摇头道:“你别管了。”
毕成一直听毕月的,让干啥干啥,让不管真就不管了,他转身就要往门口走。‘
“你干啥去?”
“我去卫生间放护照啊。”
毕月翻了个大白眼:“我是你亲姐。还躲个人?谁爱瞅你是咋的啊?你就搁被窝里塞得了,事儿!”
毕成脸色涨红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姐活的是真糙啊!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像他姐这样性格的女生。
毕月站在车厢的过道处,货全卖了,她无比轻松地看着沿路的景色,耳边儿听着同样出包厢放风乘客们的攀谈声。感受着都赚钱了,只一站、气氛就不同了。
其中旁边包厢一名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吸引毕月几次侧眸。
几次洗漱遇上,毕月都觉得这女人给她很奇妙的感受。
源于那女人脖子上始终挂着个相机,脸上总是一派云淡风轻,不像她似的见到警察审问总是“贼眉鼠眼”。
所以她通过观察,知道那女人是旁边包厢的。
那名女子和对面两位三十多岁的男人聊着天,说她叫罗丹,还特实惠儿地告诉对方,她还真不是倒货,她办了护照真就为了去莫斯科玩,老莫的某个小镇有她的同学什么的。
“妹子,那你真不能乱走。莫斯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治安这一块,嘿嘿,像你这样的漂亮妹子,真不能单独走。不安全。这样吧,咱一个车上认识一回那就是缘分”
说了一大堆后世男女邂逅的“套词”。
毕月听着三人你来我往的唠啊唠,那女人不光说自己,还说她车厢里其他人都是倒货的,她刚才在停靠站看了个全程直播很新鲜等等的感叹。
毕月皱了皱眉。不喜。
要不是她此刻手里没手提电脑和手机,她也早就戒了没事儿就划拉手机的习惯,她都要以为此时此刻是二十一世纪了。这搭讪搭的,真是
想到这,毕月侧过头又瞟了眼坐女人对面的男人,那男人正好抬头,毕月瞬间躲开视线,她脚步略显仓促地回了包厢。
“姐?怎么了?”
毕月啧了一声,她坐在铺上皱着两道秀眉抓了抓短发,像是自言自语般:“感觉怎么这么不好呢?”
毕成疑惑地看向毕月:“嗯?”
毕月忽然正色地看向毕成:“大成,咱俩从现在开始不能去餐车,就吃大饼子泡开水咸鸭蛋吧。能不出包厢就不出去。”
毕月越是神叨叨的,毕成越是心里没底:“你这?”
“不知道。一种直觉。”毕月点了点头,又再次加重语气道:“总之,不能得意忘形。像我刚才站在过道望风,不行了。”
货都卖了,姐弟俩心里的石头刚刚落地,又因为身上藏着大量美金提心吊胆上了。
毕成还好,毕月心里尤其犯膈应。
她只要一想到那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挂着非常平和友好的笑容,可眼神像是遮上了一层膜,扒掉之后毕月觉得那是凶光。
这天晚上,毕月很早就爬上了床。
她脑袋枕着军绿色的包,包里放着一只舍不得吃的烧鸡,烧鸡的肚子里塞着用皮筋捆成团的美金。
她的胸罩里、裤衩兜里、袜子里,也全是钱。
她瞪着大眼睛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听着火车运行声,安慰自己属羊,安慰自己绝对绝对是想多了。
直到听到隔壁包厢里像是床撞墙的哐当哐当声,似乎好像还有“唔唔”的压抑声,似乎是
毕月拍了拍发热的脸,此刻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