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在抵御北山七派那场战役中受了重创,后来伤好了,却留下了病根,经常身染风寒,久治不愈。
风吹进窗来,太平又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手臂随之上下颤动,他手中的长剑也随着他手臂而不住地晃动,仿佛下一刻就要挣脱那苍老无力的手。
无恨左手暗扣着三枚铜钱,他早就等待着这一时机。
要想做成事情,就要懂得准确地把握住时机。
机不可失!
他运起了十分的功力,三枚铜钱从手中弹射而出,分打太平上c中c下三路要害!
在无恨看来,这本是万无一失的一击。
然而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他还是低估了太平。
太平绝不是凭一声咳嗽就可以被轻易击败的人,否则他也不可能在抵御北山七派那场战役中独当一面,否则他也不可能稳坐四大金刚之位二十几年。
太平在“太阴剑法”上有三十余年的造诣,他绝不是浪得虚名。
太平只把剑又是轻轻地向上一挑——那用得是以柔克刚的巧劲儿,三枚飞旋而至的铜钱依次被削成了均匀的两半!
崔判官和张风雨俱都看的目瞪口呆:太平用剑瞬间把三枚铜钱斩为两截,这已经够让人惊奇;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被剑削开的残币居然没有向外飞迸!就好像太平只是用剑凭空削了三片豆腐,那六片残币在半空稍作滞留,竟乖乖地向地上落去!
太平顺势把剑一扫,六片残币乘着剑势又回射向无恨!
无恨大惊!
好在他手中拿着一把扇。
好在他手中拿的是金丝雀屏扇。
好在他手中拿的金丝雀屏扇刀枪不入。
残币挟着内力撞在扇上,飞迸而出,斜斜地钉在两边的地板上!
饶是这般,无恨受这残币所带内力的撞击,仍是向后退了三步,若不是身后的吴是非及时出手撑住他,只怕他要跌倒在地上!
太平啐一口痰,冷冷一笑:“娃娃,你果然心狠手辣!老夫不知你为何要刺杀小公子,老夫现在就去找庄主说个清楚,免得你日后反咬一口!”
无恨无可奈何,此时他的身边哪怕只有雷神c朱不笑c裴神枪中的一个人,他也不至于拿太平没有办法。
但他的运气总是很好。
房门突然大开,一个魁梧的大汉跨步而入:“谁咬谁?谁在夫人房中撒野!”
无恨看时,来者正是护院总领上官虎虎,他心中暗喜:转机来了!
太平一看是上官虎虎,也松了一口气:“二虎兄弟,你来的正好,无恨公子杀了夫人,还要对小公子下毒手,你来做个见证,咱们一起去向庄主汇报!”
上官虎虎闻之大惊失色,鹰眉一耸,对无恨道:“无恨公子,果真如此?”
无恨摇扇从容道:“果真如此。”
上官虎虎的手已经按住了佩刀:“既然如此,无恨公子只好亲自去向庄主解释了。”
无恨仍是摇着扇,冷冷一笑:“庄主?你是指哪一个庄主?”
上官虎虎道:“自然是你的义父,上官庄主!”
无恨淡淡地道:“我的义父?他现在已经死了。你要找上官庄主的话,眼前就有一位。”
太平怒道:“你说什么梦话,庄主的位子迟早都是你的,你何苦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诅咒你的父亲!”
无恨大笑一声:“我没有诅咒他,他的确已经死了!上官中军也死了,卢狮子死了,铁佛也死了,现在整个山庄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太平把剑一抖,冷冷道:“就凭你?你能对付的了铁佛?能打得过卢狮子?能杀得了庄主和二庄主?”
无恨眯一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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