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党,你们如此残忍,不得好死。”朱由校因情绪激动,泪水从深陷下去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另一名太监龇牙咧嘴,怒怒目而视道:“你敢咒骂大总管,喳家揍死你?”
说着,卷起袖子,攥紧拳头要揍朱由校。
一名大内高手一把将那名太监拽住,劝道:“你怎么跟活死人一般见识呢?我们的任务是寻找传国玉玺,放过他,让他多活几天,现在抓紧找玉玺。”
在大内高手劝说下,那名太监停止暴力行动,与其他人一起寻找玉玺。可是,将敬事房找个底朝上,就连朱由校的病榻也移了位,仍然没找到玉玺。一个个愁眉不展,望着奄奄一息的朱由校,却是无可奈何。
大内高手和众太监从奉天殿一路搜来,却一无所获。一个个面面相觑,何去何从,一时举棋不定。
一名大内高手提道:“我们留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应去客夫人寝宫,向大总管禀明实情,一切由他老人家定夺。”
大内高手的提议,博得众人的一致赞同,一起离开敬事房,来到客氏寝宫。此时,魏忠贤和客氏在客厅里,正希望大内高手和众太监能找到传国玉玺,了却自己的心愿。当他俩见众人空着手c垂头丧气跨进院内时,已知没能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失望心情难以平静。
这时,小安子c小乐子与大内高手和众太监交谈一会,进入客厅:“报告大总管,传国玉玺没能找到。从奉天殿找到敬事房,该找的地方找个遍,也未发现玉玺的下落,他们只好返回这里,请您裁决?”
魏忠贤抑制住心中的凄楚,以手指弹着茶几,望着客氏问:“夫人,玉玺难以找到,你看如何了结?”
“找不到也怨不得他们,看他们的神态,已经尽了心。这样吧!让他们都散去,各就各位。”客氏见魏忠贤一脸焦急神sè,安慰道,“常言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粥。’这件事得重点在朱由校身上打主意,能让他说出传国玉玺藏匿之处,比动用更多人力寻找要省时间。”
“这样也好。”魏忠贤想了好一会,吩咐小安子c小乐子,“你二人传本宫话,让他们暂且散去,各就各位,随时听候调谴!”
“是!”小安子c小乐子应了声出离客厅,小安子提高嗓门道,“大总管有令,让你们暂时回去,各就各位,随时听候调谴!”
“属下遵令!”大内高手和众太监应了一声,纷纷散去。
大内高手和众太监走后,小安子和小乐子依旧在院门口jg戒;魏忠贤和客氏在客厅内,为得不到传国玉玺一筹不展。
魏忠贤一手托着脑门,显得无jg打采,闷闷不乐。过了半晌才道:“这个王体乾,乃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的死,则意味着传国玉玺永远是个迷?本宫就是想做皇帝,没有玉玺,朝臣也不会心服口服。”
“大总管,你也不要急躁,我们一起去敬事房,对朱由校软硬兼施,恩威并举,逼他说出玉玺的藏匿之处。如果他仍然与王体乾一样不开窍,照样将他弄死。”客氏咬牙切齿道。
“怎么做法,才能不留痕迹?”魏忠贤问。
“你去太医院开几位药来,我这里有一包药,既不是砒霜c也不是丹顶红,它是一种无sè无味的药物,食后也没有中毒反映,只是昏睡而死。”客氏神秘兮兮道,“不过,我们得先去敬事房问个明白,他实在不肯合作,只有出此下策。”
此时,朱由校身边连个太监也没有,呼天不应,叫地不灵,在此情况下,又遭大内高手和众太监来一折腾,情绪更加低落。回忆起一幕幕往事,心里一酸,不觉悲悲叹叹,簌簌泪下。
正值他慨叹之际,却见魏忠贤c客氏两人来到敬事房。朱由校见此,非常生厌,索xg闭起双眼不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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