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厌恶,原来问题是出现在这里?想到这儿心里竟然一松,看向池修的表情带了几分轻蔑:“先不说那东西到底值不值得我用婚姻来换——你是怎么好意思拿你做的那些事来和我这件来衡量?”
“不堪?比起我,你似乎更坐实了这个词。”顾美斯说着目光紧紧盯着他:“她为什么会早产以及为什么会在这里昏迷不醒——”他一边说一边打量池修突然惨白的脸色,愈加肯定的了心中的:“我会调查的一清二楚,也会一并讨回来。”
说完便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不忘又后退两步:“对了,比起你,更有资格进来的是我。”
“我还有没去登记处更换的结婚证,你有什么?”顾美斯声音不冷,语气讥讽:“只不过是一个前男友而已。”
简雁齐看到他进来,又看了眼站在门口不动的池修,站起身示意顾美斯坐过来,自己走了出去,他关上病房门声音压低:“医生也说了,需要我们多和她说话,只要是有能让她醒过来的可能,是谁我都愿意试试。”
池修沉默的看了简雁齐一眼,又回身看了看立在病床边的男人,转身离去。
顾美斯立在床边,病房里只有仪器的声音,他望着她的苍白的脸庞,素白的手指,和冰冷的病号服。在莫斯科的这个月里,他想过很多次再重逢的画面,唯独没想过这一种。
这样容易的碰面,她却不能看他。他弯下身坐在椅子上,掌心覆在她的腹部,想象着这里曾经孕育过属于他们两人的宝宝,眼角都跟着湿润起来。
隔了半晌声音才缓缓而出:“凉儿,我回来了。”他顿了顿,声音也带着湿意:“你看说好了要放你走,你却给了我这么一份宝物。如果我说我现在反悔了——你该不能说我无耻了吧?”
他说完倏然将脸埋在被褥间,肩膀随着幅度轻颤,声音很闷却异常清晰:“厚颜无耻被你说过很多次,落荒而逃的竟还是我——凉儿,还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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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不醒来也没关系,就这么折磨我好了——等什么时候你觉得可以原谅我了,就醒过来。”
“十八般酷刑,随便你想法子惩罚我,但是让我离开,没门了。”
顾美斯这会儿是怎么也不肯离开医院了,他让赵守拟了份文件,上面记录了他所清楚的关于顾连誉所有的事,差代理律师替他出席。
赵守还不知死活的问了一句:“老板,你人在哪儿?”
他站在门口一刻不忘盯着里面的女人,牙齿咬得咯咯响:“赵守,你眼睛是用来吃饭的?孕妇和丰满你都分辨出来还活着做什么?”说完便切断了通话。
重新走回病房,一手握着一个圆柱形大杯,里面是一壶的温水。
顾美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停的在她耳边碎念,她一点反应也没有,自己倒是嗓子干涩的厉害。
北城拘留所内,池修坐在隔窗外,看着邓韶娅疯了一样在里面敲打谩骂,指间夹着的香烟燃了一半。顾美斯的话却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里声声入耳,似是怎么也挥散不去。
里面的人终是累了,坐在椅子上,声音也软了下来:“阿修,妈妈错了。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只不过是想出一口气,没想过要害她——”
“我想想你都说了什么?”池修抬手打断她的话,声音沙哑而缓慢,带着嘲笑:“简章的事?还有我毁了恒基的事?然后又是大肆扭曲了我是么?”
他盯着邓韶娅的脸,隔了一会儿笑得更开心了:“你真是我妈妈,从前是现在也是,无论我多努力的事都会被你毁得丝毫不剩,她现在醒不过来了——你开心吗?”他说完四下打量了一番:“你放心,你在这里顶多只能呆十五天——她醒不过来,你就陪着她好了。”
邓韶娅脸部抽搐,又激动的咋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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