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航一看到那子弹裤,顿时也不自在的,声音微微沙哑:你怎么连这种都有?
就说了我想把这里变成我的小窝,然后我的东西有了不能没有你的,我有一次在你的房间看到你有这个牌子的,后来在一次逛街的时候看到了,就顺手买了两条。聂诗诗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结果却看到某人腿间肿起来了,立即又抬起头来,震惊的看着他。
果然是他常穿的那个牌子,连尺寸都一样,霍宴航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不知道,一人女人给男人买内~裤意味着什么吗?
我去洗澡了。他尴尬的拿走了衣服裤子,进浴室去了。
聂诗诗的脸烫的都要烧起来了,她拍拍自己的脸,深吸一口气才去收拾桌子。
还没碰到碗,电话响了。她一看,是滕予珞的电话。
诗诗,怎么一直不接电话?这么晚了,你在哪儿?滕予珞关心的问道。
我有工作,今天晚上不去东三环那儿了。聂诗诗淡淡的说,那个地方对她来说连家都称不上。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你还在生我的气?滕予珞有些小心的问她,总觉得在滕家住了一个晚上之后,聂诗诗对自己的态度又变了许多。
没有,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呢?我是真的在忙,先这样吧,我会联系你的。聂诗诗相信滕予珞是聪明人,即使找不到她的人,他也没那个胆子找父母。
好吧,好好照顾自己。滕予珞不再多说,便挂了电话。
结束了电话,她将桌子收拾好,然后把厨房洗碗。
霍宴航还真在浴室弄好一会儿,等他出来时聂诗诗已经将碗洗的擦不多,摆放好了。
诗诗,你也去洗个澡吧!她就这么穿一件衬衫,长长的大腿就这么光着白白的在自己眼前晃,他怕自己刚消下的火又得烧起来。
嗯。聂诗诗到房间拿衣服去浴室。
她冲着澡,浴室有一个长长的玻璃,她不由的摸开水雾,看着镜中的自己。在她的颈边就有一道红印子,再往下就是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连唇,这会儿还微微的肿着,好像刚才他吻她的感觉还在呢!
聂诗诗抚了抚自己的唇,她想就算她要和宴航哥在一起,也要毫无牵绊毫无负担的在一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他这么的难过。
她穿的是白色的t恤衫,那t恤衫特别高大,都遮住她的大腿了,她就这么踩着夹脚的拖鞋出来,手里还擦着头发。
你怎么穿这么一点?霍宴航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毛巾给她擦着,当她一坐到沙发上,那t恤衫下摆往上移,一大片白嫩的腿肉就在自己面前,只一点点就能看到她最神秘那处了。
霍宴航喉头一干,提醒自己不要乱看,而是坐在她身边给她擦头发。
宴航哥,你那战友住哪儿啊?聂诗诗很自然的让他给自己擦头发,这样的事情他给自己做过千百遍了。
他住密云。霍宴航回道。
哇,密云有很多鱼呢!聂诗诗眼睛一亮,我们去吃鱼吧!
好,他们家离密云水库就挺近的。霍宴航回道。
好棒。聂诗诗人已经歪到他怀里,微咪着眼睛准备睡觉了。
诗诗,等头发擦干了你再睡。霍宴航给她擦着头,看她又像平时那样,就这么在他怀里睡了,便叫醒她。
嗯。她应了一声,结婚这一个多月来,她没有一个晚上能好好睡的。这一刻,心里有了主意,只觉得浓浓的疲倦袭来,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霍宴航见她真的很倦的样子,只好由她睡着,自己耐心的给她擦头发。
等头发擦干了,他才将她横抱起来回房间,自己就在沙发上挤一晚上了。
谁知道他刚放下她,聂诗诗的手就环上了他的颈: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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