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九章流血的钞票(第1/2页)  浪起料罗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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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共政策之最近经过这样一落地,武汉国民政府和算是彻底没有了任何继续合作的希望。“彻底决裂”并不只是空话而已,所以就在当日,武汉这个三镇之城就像个大地震的震中那般,从里向外地不断传播起了引起震动的电波。

    这一会儿自动收报的一体机打吐出来的是孙中山遗孀宋庆龄的为抗议违反孙中山的革命原则和政策声明。这个与孙中山的革命史密不可分的女人在其中振臂高呼道,:“本党若干执行委员对孙中山的原则和政策所作的解释,在我看来,是违背了孙中山的意思和理想的。因此,对于本党新政策的执行,我将不再参加。”

    这无疑是给表面上秉承孙中山遗志的武汉国民政府给了当头一棒。可就没过多久,宋庆龄名义上的儿子孙科的表态又由在场的电报室转发到了全国各地:

    “我们容纳,真是太过信他们了!我们现在要下一个决心走第三条路。”

    这第三条路是一个很文雅的说法。而这“第三条路”说白了,就是汪精卫口中的“和平分共”。彼时共产国际还在支持武汉这边的唐生智,几千条步枪四门炮说送就送。汪精卫虽然要和南京国民政府的蒋介石向列强比试清共做狗的决心,可他还是不敢直接下狠手的。

    彼时的他与武汉国民政府或许心存幻想,或许是比那位青帮流氓要更坚定于孙中山先生的纲领,更或者是他认为宁汉之争中他还能用来对抗南京方面,总之武汉国民政府的“清共”起码还是用上了点遮羞布来掩盖这反动的行为

    不一会儿,另外份文件就又粉墨登场。原来这便是汪精卫的所谓遮羞布——保护员个人身体自由的训令以及保护农工之训令的梗概。

    “虚伪。”整理这些电讯资料的冷兴对它们毫无兴趣,转手就把这两张纸丢到了资料夹里。“以为靠这两张纸就能让各方放下心来,忘掉那些被清洗掉的工农,忘掉那几桩血腥的惨案?呵呵,国府已经从此不得人心啦!”

    虽然说武汉国民政府官方层面的“暴力清共”是在八月一日南昌起义之后,当时汪精卫还在湖北立起了“宁肯枉杀三千,不肯放过一个”的布告。但在这之前,唐生智就已经肆无忌惮地在各地取缔基层工农组织和捕杀进步党员。

    “无论是宁还是汉,似乎都没把他们自己的组织完整度当回事,就知道一味地清共去讨好他们的主子,嘘。”另外一边正在上网的赵佳任随口就吐出了几个数字,“今年四月,国民党普通党员人数应该是在一百二十万左右,到明年三月就剩二十二万。试想一下,我们华南集团如果突然提出裁员五分之四,那还能运行下去么?”

    诚然谁都不能否定,在北伐战争开始之前和战争初期,是的政策和组织较得人心,拉拢了绝大多数的国民党基层人员,形成了“国民党左派”这个很特殊的派别。而在这之前国民党的辉煌政绩,就几乎都是这些基层党员用自己的工作去换来的。

    这些知识分子和热情的工农被清洗之后,国民党就从个“幼稚的小资产阶级政党”迅速地退化成了政令不达基层的封建军阀,正应了那句老话——“人总是会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个人”。

    “所以清着清着,到头来就把国民党自己给清了个高位截瘫。”罗雷鄙夷地叹了口气,“中国革命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巴掌下去就又是倾巢之下,非从头再来不可——这又怎么能不让后来人感慨呢?

    “是,”冷兴听闻愣了一会儿,也将头低了下去。简单的,不加区分的一句“清共”和它背后的措施其实就意味着无数的热血就此冰冷下去。“那群家伙现在正坐在从人民筹集的公债堆上和他们斗争的对象弹冠相庆呢。真是忘了这些公债,这些军费都是谁的钱?”

    “钱?”一直沉默看着这些文牍的吴悠忽然恍然大悟地睁大眼睛,“你不说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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