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把烟筒给焦作斌钻啊。”
“不完全是,焦作斌有能力找到大干部,大领导,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我说。
“那焦作斌怎么办?”赵记问。
“焦作斌说,算了,算了。找来找去,还是要找我,空耗油没有什么意思。”我说。
我说:“你不找人,每天那么大的损失谁负责啊?”
我说:“焦作斌说,他谁也不找了,就找我。”
我说:“你找我有什么用呢?焦作斌说,胡同方那个犟东西听我的。我说,胡同方也听那些领导们的啊。焦作斌说,领导们都不写条子啊。”
我说:“我问焦作斌,领导们为什么不写条子?焦作斌说,还不是怕把‘把柄’落在别人手上啊。”
我说:“他们那些老资格、老领导开口,胡同方都要写条子,我这个新来的,说不定还不如他们呢。你找我有什么用呢?”
我说:“焦作斌问我找谁有用?我说,找胡局长啊,单子是他开的啊,他可以开,也可以撤啊。谁家的孩子谁家抱,一把钥匙开一把锁,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你有点‘作弄’人啊。”赵记说。
“没有,焦作斌说,胡同方就是要凭条子才能撤啊,不给条子,他就是不撤啊。”
“那怎么办呢?”赵记问。
我说:“那你就自己撤啊,你好脚好手的,撤一个停工的封条就那么难吗?”
“焦作斌怎么做?他敢撤封条吗?”赵记问。
“焦作斌不敢撤,我问他为什么不敢?”
“焦作斌怎么说?”赵记问。
“焦作斌说,怕被罚。我说,你还知道怕啊,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唉,焦作斌这个人啊。”赵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焦作斌这个人怎么了?你叹气干什么啊?”我问。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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