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宛说话,但是要是如此出了事谁又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小的不是这个意思,丞相大人此举也是为了保证大计成功,小姐一定明白您的苦心的。”
“那好,仔细检查信件,天黑前送出去。千万不能出纰漏。”
“是是是,小的明白。”
秦源退出书房之后,便开始仔仔细细地看起这些东西,越看越痴迷。自家小姐的字怎么这么好看?信纸工整,下笔流畅,字迹秀丽中不乏风骨。再看看这女红,做得那叫一个细致,跟京城中顶级绣娘的作品相比也毫不逊色。以及那些水墨画,画面大气磅礴,没有女儿家惯有的小家子气,浓淡得当,甚至留白也引人遐想。
秦源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么好的女子,要是他娶得着,这辈子活完不进轮回了也成啊!只可惜,自己的身份怕是永远都配不上她。
他看了一遍又一遍,发现真的就只是些请柬。但是有一点很奇怪,所有的信纸都有几道折痕。秦源沿着折痕再折了一次,发现竟然可以折出一个笏板的形状——长条形上面多了一个小尖角。
饶是如此,他还是告诉丞相这堆信物没有任何问题,甚至没有提笏板折痕的事儿。等到信件都命人出去了以后,秦源赶紧回李司书房回禀。
刚巧就碰上了白天进书房和丞相密谈的那位婢女。
秦源问道:“哟,这不是丞相大人眼前的大红人儿水杏姑娘吗?”
水杏一早就看不惯秦源在丞相面前溜须拍马,转头又对着下人们耀武扬威的样子,更看不惯他比自己更会讨丞相欢心。但是今天不一样,他在自己的名字后面加了“姑娘”二字,好歹今天没有呼来喝去,说不准是丞相又在他面前说了些什么话让他有所忌惮了?可要好好打听打听。
“水杏只是个小小的婢子,哪儿比得上您呀?”
秦源看她笑得倒是一脸谄媚,心里指不定在打什么算盘,觉得恶心得紧,赶紧切入正题:“水杏姑娘这是要去丞相大人那里做什么呢?”
“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丞相让我看着小姐,怕她做些让丞相大人失望的事情。水杏正要去禀告呢。”
“小姐不是在学箜篌吗?怎么又有时间做别的事情呢?”秦源饶有趣味地还想从她嘴里问出点儿什么。
水杏却并不上当:“我看您也是要去书房的吧?索性水杏和您同行吧。水杏也想请教您一些事情。”
“并不是,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要去一下东厢,晚点再过来。你先请吧。”
“那水杏就告退了。”朝他一福,又步履匆忙地走掉了。
秦源看她走远,偷偷溜进了喂信鸽的地方。丞相府有好几百只鸽子,分地区放在不同的隔层里。他逮了个守卫交接班的空子,偷偷溜进去,将铁丝笼掀开一角,拿了一只飞向皇宫的鸽子,揣在怀里就跑。
西厢是李谨宛的住处,此刻灯光通明。李司身后带着水杏和一干家丁侍卫截下了刚准备离开的箜篌师。
“宛宛,你好大的胆子!为父如此信任你,你真是太叫为父失望了!”
面对李司劈头盖脸的质问,李谨宛心下一紧,难道是密信被发现了?
她装作错愕又茫然的神情:“爹爹息怒,女儿只是在练习箜篌,想在生辰之日演奏,这才请了月娘过来教授女儿箜篌,一不小心练晚了时辰。不知道这样也让爹爹生气了,是女儿的不是,请爹爹责罚。”
水杏知道李谨宛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便只能上前揭穿。她装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小姐,你就别瞒着丞相大人了,奴婢都看在眼里,奴婢虽通知了丞相大人,但都是为了让小姐不做错事啊。”
“水杏你就跟她说说你到底看见什么了。”李司一甩袖子,生气地侧过脸。
“是,水杏看见小姐塞给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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