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上,他抬头问:“大婶,这里够吗?”
胖女人将银子捡起来,看了看,连连点头,说:“够了够了。”
少年点点头,看了看那群乞儿离去的方向,转身往别处走了。
徐长生走到包子铺前,看着正喜滋滋地收摊的老板娘,急忙道:“大娘,能卖我些馒头吗?”
“诶哟,小伙子,你来得不巧,刚被人买完了。”
“这样啊,多谢了……”徐长生纳闷,怎么一路走过来,包子馒头饼都说卖完了?
他转身即去找常秉荣,准备与他说明日再来,走了几步,碰见个老人家走到他跟前,不知是脚底下滑还是绊到什么东西了,突然摔倒在地。那老人家抱着肚子哎哟哟地叫喊着。他吓了一跳,正要蹲下去看情况,边上突然冲出来两个汉子一个女人,一个汉子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将他提起来。
那个拎着他的汉子恶狠狠道:“臭小子,你对我爹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徐长生无辜道。
老人家叫得更加大声,另外一男一女跪倒在地上,大声哭喊。
“什么也没做,我爹怎么会摔倒!”汉子怒气冲天,“还不快将看大夫的钱拿来,送我爹去看大夫。”
“我,我略通医术,请让我为老人家看看。”徐长生吓得话都说不清楚。
“让你看?”那汉子怀疑地看着他,“只怕你到时候诓我!我才不信,还不快赔钱来,我好带我爹去看大夫!”
“诶,小伙子,脾气不要那么冲,老朽是大夫,让老朽看看老先生伤得重不重。”一个背着药箱的老态龙钟的大夫缓缓走过来,拍拍汉子的手,道:“快将人放下来吧,啊。”
汉子眉头一皱,“我凭什么相信你!”
“老朽乃是公输张家药庐的人,以药庐的名字起誓,老朽绝不骗人。”大夫满面慈祥。
汉子将徐长生放下来,却抓住他的肩膀,生怕他跑了。
徐长生看着大夫,期盼道:“老先生,您快为老人家看看,他没有事吧。”
“好,好,好。”大夫点头,将身上的药箱放下来,蹲下身给地上的老人家诊断情况。
徐长生看着他敲老人家的手、腿,露出惑色,“老先生,老人家可能是摔伤,这样不太好吧……”
那老大夫露出尴尬之色,他恼怒道:“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
徐长生缩缩头,他四顾左右,发现周围摊子上的人,看热闹一般看着这边,不时指指点点,笑着说些什么。徐长生有些不安,直觉大事不好。
他看到一个穿着绿色锻绣粉玉兰氅衣的少年往这边看了看,慢慢走过来,少年在旁边站着看了一会儿,接到徐长生求助的目光,他缓缓问道:“请问,出了什么事儿吗?”
徐长生见有人站出来,急忙道:“这位老人家突然摔倒了,他的儿女们误会是我所为,但我,真的不知情啊!”
“误会?这儿所有人都看见你撞倒我父亲了,还说误会!”那汉子看向少年,厉声道:“你与他认识吗?快将就诊的钱拿来,否则我们去见官!”
“嗯?”少年看看地上的老人,他向前走了几步,准备看望老人的状况,却被汉子伸手拦住。
那个汉子警告他说:“休想动什么花样!”
少年正欲说什么,几个乞儿突然钻出来,他们站在周围,拍着手唱道:“老癞皮,老癞皮,老子天天摔倒地,两儿一女哭哭啼,旁边有个假医生,五个强盗一台戏,把人的钱骗骗去!老癞皮,老癞皮,老子天天摔倒地,两儿一女哭哭啼,旁边有个假医生,五个强盗一台戏,把人的钱骗骗去!老癞皮……”
听几个乞儿唱第一遍时,周围看热闹的,心知肚明的已哄笑起来,脸皮顶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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