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虽火怒,但心里也暗自骇然:“这人轻功极高,神不知鬼不觉就抢走了我身上的婴儿,应该不会是太影宗的人。当今江湖上除了号称十大魔神之一的遁神银灵子白中寻,恐怕也别无他人了吧,没想到今日会在此碰上!”
“不知是哪位高人在此,还请现身出来一见!”黑袍故作镇定,双手抱拳互握于胸前,作了一个拱手礼,接着道,“不知哪里得罪了阁下,还请海涵,把在下的孩子还给在下,我自是感激不尽!”
银灵子白中寻武功上虽没什么过人之处,但是他在轻功上却有很大造诣,他的移形遁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在江湖上无人能及,堪称一绝。借此,他也跻身于十大魔神之列。
“这是你的孩子?”短短的几个字,声音却来自四面八方,忽东忽西,时南时北,让人无迹可寻。
“背在我背上,自然是我的孩子!”黑袍振振有词,“在下今日路过此地,不想遇到这群人想抢我的孩子,情急之下只能痛下杀手!”
“既然是你的孩子,为何你却黑袍遮身,还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白中寻问道。
“近段时间江湖各大门派正联合讨伐魔宗,武林大乱!”黑袍哀叹了一声,无奈地摇摇头,“想当年我也是一名正派人士,现如今我已经退隐江湖,不问世事,我这身装扮也是为了我和我孩子的安全!”
“这么说来好办,我不是太影宗之人,你大可不必戴着面具!”白中寻嘿嘿一笑,“我有个主意,你把面具摘下来,我就把这孩子还给你!”
“阁下是在开玩笑吗?”黑袍不耐烦地说道。
“谁跟你开玩笑,你看我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吗?”白中寻故意捉弄黑袍,好像已经忘了黑袍刚才那阴毒凶狠的武功了,“没趣,你不摘下面具,我可就走了!”
“慢!”黑袍被迫无奈,再这样被他拖下去,太影宗的人要是来了他便难以脱身。就在这时,黑袍心生一计,他假装顺着白中寻,伸手去摘面具,“白中寻要是想看清我的样貌,就必须在我前方位置,待到我摘下面具那一刻,锁定他的方位,我就用袖中箭射杀他,让他防不胜防。”
明月当空,突然传来的一声秃鹰尖叫声划破了这片天空刚恢复的寂静。
“你以为你是谁呀,你叫我慢我就慢呀!”白中寻怛然失色,拔腿就跑,“不跟你玩了!”
树林中突然充满气流,落叶如蝴蝶各自飞舞,气氛十分诡异。黑袍有预感危险已经降临,但此时想走恐怕难如登天了,几股强大的气流笼罩着他,这气流仿佛有排山倒海之势,又仿佛无形的千军万马,从四面八方直逼而来。
四道人影从黑袍四周缓缓走出。东面男子身穿青色布衫,手执一把白纸扇,威风凛凛,气宇轩昂;南面男子骨瘦如柴,只见他腮颊两边留着短黑的胡腮,面颊深陷,瘦得几乎没有半点肌肉,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西面男子肤色偏黑,浓眉如炭,身躯魁梧健壮,一双手臂粗如枝干,脚底似乎有千斤,每走一步,都能明显地感受到地板在震动;北面男子俊美绝伦,五官轮廓清晰分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迷人的邪笑,一双眼睛如磁铁,又如深不可测的深渊,无论男女看过他的眼神都难以移开,一掉进去就难以自拔。
“杀了他!”这声音冷若冰霜,毫无感情,仿佛寒冬刺骨的冷风,穿透肌肤,直钻心脏,令人毛骨悚然。
循声望去,穿一袭白色披风的男子从空中缓缓降落,脚踩在地上如蜻蜓点水一般。该男子相貌堂堂,身躯凛凛。一双眼睛黯淡无光,冷酷无情,仿佛一潭深不可测的冰湖。月光之下,披散的长发和白色的披风都在风中飘拂着。男子脚刚着地,一只秃鹰从空中降落,蹲在他的肩膀上,那秃鹰极通人性,那尖锐的眼睛牢牢盯着不远处的黑袍。只见他一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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