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前途无量,当娶妻,生子,荣华一生。”
舟自若缓过气,低声道:“西沙地险,是边防要害,你若是去了,一守就是一辈子,相当于回不来了。”
谢春深苦笑:“我没想过要回来。”
“好”舟自若释然道:“既然是你决意要去,那我也去请旨,和你一起去,再不回来。”
“舟自若!”谢春深几乎是一字一顿:“我不喜欢男人!”说完拉马就要走。
舟自若早有预料,一把按住他:“我并非断袖,也没有那喜欢男人的癖好!你!是你,只是因为,是你。”说到这里他泪水已经决堤:“我不想娶妻生子,也不要前途无量!我只想跟你跑马,射箭c喝酒。”
谢春深望着舟自若:“若是这样,我作的孽,我犯下的罪,这一辈子都要还不清。”他声音颤抖得像是要哭出来了。
舟自若低沉道:“是我自己作的孽,我是罪有应得。”他近乎央求:“春深,留下来,好不好。”
“不好!”谢春深用力挣开他,语气决绝得让人后怕:“少将军,我已经请旨三日后出发,还望少将军不要再来寻我,不然,我一日也不会再待!”
这一次他是真的牵马走了,舟自若没再强留他,他一个人在原地,没有表情,没有流泪,甚是都要没了呼吸,过了好久,好久。他忽然放声大笑,笑得接近癫狂,可心里却是在呻吟,在呻吟,在呻吟。
“是在这熏梅岭,春深,全是在这熏梅岭,所有的情愫,所有和你的过往,在这里开始,也在这里葬送,而我,从此,肝肠寸断。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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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酒谢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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