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想不到她还是有点分寸的嘛,没下什么狠手。”
讲道理,作为天帝公主,天地间一等一高贵的官二代c神二代,龙吉哪怕一巴掌扇下去把苏援给打得魂飞魄散,受辛也不会感到有什么意外。
不如说这些神仙们个顶个的眼高于顶,一般都视凡人如蝼蚁,动辄下狠手“以示训诫”,那才符合受辛心里给他们刻画的形象。
没想到这龙吉居然只是用玄青一气压迫了一下苏援的三魂七魄,隔断他的魂魄与肉体的联系,外在表现就是人事不省的样子。
甚至连术法都算不上,搬回家丢在卧榻上躺个三天三夜,等玄青一气散了,魂魄与肉体重新联系上了,自己就醒了。
只是虽然受辛看了出来,可他却不好出面向众人解释。
他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龙吉呢!
“太师,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吧?要不,您去解释解释?”
“帝君啊,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您既然自己立下了理异司的规矩,那就得先按照规矩把流程给走一遍不是吗?切不可因私废公啊。”
原本受辛还指望着文正出面呢,没想到这老不修的一捋胡子,跟他打起了哈哈,甚至还挤了挤眼睛,戏谑地看着他。
“呃什么公不公私不私的,我就是想着能早点结束这麻烦就尽量早点,咱大家的时间都不多,各有各的事儿呢,尽早弄完咱们尽早去做自己的事情去”
说到最后,受辛的声音越来越了,看着文正的眼神,他总觉得自己似乎越描越黑,颇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索性干脆就闭嘴不说话了。
好嘛,两个大佬都肯不出面,甚至连费仲都自觉地找个地方缩了起来,留虞喜一个人面对龙吉,他总觉得被审问其实是坐在案桌后面的自己,而不是堂下那位一脸轻松写意带着审视意味的仙姑。
娘个腿的,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修为高一阶那压力也是如山大啊,更何况这位姑娘娘貌似还跟帝君有着那么些不清不楚的关系,着实难办啊。
“你说,是苏援先出言不逊的?是他口无遮拦,甚至试图动粗冒犯与你,所以你才出手惩大诫?”
虞喜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子,才勉强平静地问了出来。
“是啊,你不相信吗?”
龙吉回答道,双眼貌似看着虞喜,实则神念来来回回地在受辛身边游荡,后者仿佛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一般,只当没察觉。
“咳,咳。身为官差,我们一向讲证据,重事实。你说是他先动的手,那你可有证据,无论是人证还是物证都需要拿出来。”
“人证的话,当时在场的围观群众应该都能证明吧。至于物证,我倒是有这个东西,可以做证明。”
原本虞喜都是心里乱糟糟的,才会张口说什么“人证物证”:这场冲突能有什么物证证明是苏援先冒犯的龙吉?又不是什么发生实质性关系的案件。唯一一样物证就是现在正躺地上读秒的苏援,可那只能证明龙吉出了手啊。
“你说你有物证?是什么?”
“喏,就是这个。”
说着,龙吉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只金属制地,泛着金光的玄鸟雕像,大堪堪能放在掌中。之间她左手端着玄鸟雕像,右手在鸟头上摩挲了几下,立刻就有两道光线从鸟眼睛里射了出来,打在空气中,赫然呈现出当时苏援与龙吉发生冲突时的场面。
与此同时,鸟嘴上下张开,从里面传出了与画面同步的声音。
“卧槽,她怎么把这玩意儿给拿出来了。”
只是一眼,受辛就认出来了龙吉手里的东西。那不就是他当初在凤凰山与龙吉告别时送她的礼物吗?
以青铜制的玄鸟为外壳,能够收摄以鸟身为半径三丈以内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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