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自己不能帮她,让她竟受了这样多的苦楚。
他走过去,将她小心翼翼的搀扶起来。她在甬道上跪的太久了,裙裾上有隐隐的两道黑印子。。
他慢慢的俯身,然后拍着她裙上的灰尘,一时间过往的宫人玠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虞折烟叹道:“别再坑害我了顾将军,以后在人前你还是离着我远一些罢。。”
他的脸上带着愠怒,“我宠谁与旁人何干,都是那贱人害的你,等以后我出兵,扫平她匈奴王庭,看她还如何的嚣张跋扈。”
她在他的眼睛了看到了阴鸷和无尽的杀意,仿若那时候在淮阴,毫无怜悯的竟然要屠城,这是何等的惨绝人寰。
冬琅见她用怪异的眼神瞧着自己,不由得咧着嘴角强挤出了一丝的笑意,“不过是玩笑话,你这傻女人又当了真了。”
说完他便牵着她的手往宫门外走去,然而守卫的侍卫却要将他的兵器还回来的。
顾玠正将自己的配剑拿到手里,目光却瞧见了摆放在木架上的另一把宝刀,便直接拿过来拔了出来。
刀背随刃而曲,两侧有两条血槽及两条纹波形指甲印花纹,刃异常犀利,柄长三寸至四寸,用两片木料,牛角或兽骨夹制而成,以销钉固定。
果然是件稀罕物,难怪那日那么多侍卫的的刀剑都被它给砍断了。
宫门的守卫见他盯着人家佩刀不放,生怕他动了什么歪心思,若霸占了人家公主的,他的小命便保不住了,便忙道:“顾将军,这是匈奴公主的佩刀,想来她是极为珍视的,要属下还小心的照看。”
他果然猜对了,到了顾玠手里的东西哪里还有要回去的道理,顾玠不耐烦的道:“本将军拿走了,等她过来的时候,只管这样的回她。”
那侍卫哪里敢这样的说,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将军大人不要为难微臣。”
虞折烟忙道:“待会公主殿下过来了,只管说将军拿回去瞧几天罢了,匈奴人进京拿了那样多的珍宝,何必计较这一件两件的呢。”
顾玠满脸赞许的瞧了一眼虞折烟,果然这个女人是和自己最般配的了。
那侍卫顿时也满脸的震惊,没想到这女人不但不劝说还这样的纵着他,想来这刀今日只能落到顾将军的手里了。
侍卫不敢再劝,只想着编排什么样的法子将那个公主糊弄过去才是真的。
顾玠和虞折烟回到承国公府,顾玠便忙叫人备了热水来,让她泡脚,只为了去去身上的寒气。
虞折烟坐在床榻上,却见他正将那刀子拔出来细细的看着,然后又凌空比划着,爱不释手的样子。
她往软榻上靠了靠,故意打趣道:“冬琅,我瞧着剑鞘上镶嵌着的宝石甚好,不如拆下来给我做簪子可好?”
冬琅抬眼瞧了她一眼,“咱们府里的宝石多是,只管拿喜欢的,若是没有便告诉我瞧上谁的了,我都给你抢过来,可这上面的却是动不得。”
虞折烟见他如此郑重的模样,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道:“瞧瞧你那样子,倒真像是你的一般,只怕过会子人家公主便来府上要了。”
他拿着刀一下子往鸟笼上的金钩上砍去,金钩顿时断裂,可怜的鹦鹉随着鸟笼一起掉在里地上,不断的扑腾着翅膀挣扎着。
果然被虞折烟猜中了,丫鬟们还没将鸟笼捡起来,外面的小厮便急匆匆的滚来了,手里还拿着金光闪闪的箭。
“将军大人,匈奴的公主找上门来了,非说您偷了她的东西。”那小厮又将箭放下,“这箭都射在府邸的门上了。”
顾玠不耐烦的站起来,“本将军去瞧瞧去。”
虞折烟听了这话顿时笑道可当真如我所说的一般,人家寻上门来了,如今可不是你的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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