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终被撕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呈现在我面前,原本白皙的皮肤,现在几乎成为了血的世界,血迹斑斑,渗透到衣服的各个地方。
景唐帝的眉毛越发拧紧,“怎么这么不心,任由自己摔成这个模样?”不等我回话,便起身拿了一个坛子,“这是太医配的药酒,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些。”心翼翼的用棉布沾酒擦拭我的伤口,我依然是疼的要命,但景唐帝却还是吭也不吭一声,我呆呆的看着他认真为我上药的模样,竟然有些呆了起来。他深潭般的眼睛分明流露的是担忧和专注,而那微勾的唇角,描绘的是那一抹让我心暖的疼惜么?
若说是以前我还是敢确定的,可是如今,他是否还像以前那般待我?今天的事情,他只是闷而不语,云淡风轻的感觉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这样的他,才让我觉得真正的无法触及
为什么我会慢慢害怕起来了呢?看着他慢慢覆上坛盖的背影,我的心竟象是被谁刺痛一般,那心里的煎灼,仿佛比身上的疼痛更让我难以承受
上谕:皖妃有伤,不便回寝宫,特准继续于翼心殿养伤。
这道旨意发布之后,不用出门,我就知道外面传言有多厉害。云霜来来回回在宫中行走,竟有一次无奈的告诉我,外面宫妃纷纷传言,我这是故意摔倒,以求将三天大婚住在翼心殿的日子延长些。听了这些话,我只能哑然失笑,他们要是知道我现在的惨样,就不会说我是故意变换花招渴求恩宠了。太医诊断我有些动骨,因此连动也不能动,成日闷在翼心殿里,如果能长出翅膀,我甚至恨不得飞回瑾榕殿去。
何况,恩宠恩宠,恩c宠两字缺一不可,以我现在的处境,恩字有余,宠字却无从谈起,因为大喜当日,景唐帝便如我所愿未碰我一下,自从我伤过之后,他更是让我在那个龙床上休寝,而自己,却独自在外殿的书房内安眠。我们之间话也愈来愈少,通常,他一天只会在为我换药的时候才会与我搭上几句话。我见他如此,便提出让云霜为我换药,也省的他不愿看见我还两人尴尬,谁料他却不语,不管多么繁忙,就算是在批阅折子的时候,只要一到时辰,也要放下折子前来为我换药,从不假与她手。
我们这样的关系,似乎是很奇怪。众人看起来皇帝宠爱新妃异常,可是却不知道,这恩爱的两个人平时几乎连话都不说。
关于那个始作俑者廖君然,三天册妃狂欢已过,我原本以为他会就此出宫,可是没料到景唐帝竟特地将他留在了宫里,听云霜说,两人竟相谈甚欢,以致很多大臣们似乎都觉得景唐帝有些偏宠商贾,而略生不满。我心里自然也很纳闷,原先就盼着三天册妃期一过,我与这位廖君然就各归各位,也好宫里少了个隐患。可是
原本就感觉自己叫焦头乱额,现在似乎更加纠缠不清了。昨儿个景唐帝来为我换药,我愣愣的看着他认真的眸子,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个第一商贾还在宫里么?”
他为我上药的手一颤,瞳眸微微缩紧,不自觉将上药的力道竟加大了几分,“咝”,我忍不住倒抽了口气,他倏的抬头,看到我咬牙忍痛的模样,动作又轻柔了起来,“还要留两日吧,怎么,你想让他走?”皖雅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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