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是如此。
方才唇边淡淡的书卷味儿还未褪尽,他痴情且强势的宠爱又趁虚而来,已认定了不会给她喘息之机,可怜娇柔的人儿在他仿若欺压的来势下,显得格外不堪一击。
近到他的俊颜无法成像,亲密到他的体温与舌尖一同感受,始终一方较另一方更为炙热。
可是温柔的圈揽还未持续太久,她便觉他一边长臂不安,逐渐游移于二人深情相贴的腰腹淅索不断。她反射般惊异,想起以往的他是何等急色,这会子该不会
杏目圆睁,男性的呼吸尚未浮动
随后是温玉触地的声响,清脆一记磕破了边角,腰间玉带的松落让云舒更为兢惧,“唔不”从而衍生星点挣扎。
男人另一条手臂始终桎梏在侧,不等她抗拒发作完全,便将她整个身子包裹进自己的锦衣内
除去一层阻挡,温热更烈。
瞬间升腾的暖流夹杂着分外浓烈的男性气息,蹿入鼻间,融进血液。
原来他哪里是急色,只是心心念念她裸露在外的手臂罢了
二人同覆一件外衣,令云舒想起了“相濡以沫”这个词,津甜来回推度自是互相沾湿彼此的唇舌,即使胡泊干涸他也不会放任共结连理的女人枯竭而亡。
他变了,这个吻比之从前,温柔太过。那尤为安分的一双手臂除了拥护,再无逾矩。
“沈栖迟”
轻吟下,男人捧起她的小脸,密密麻麻的轻舐又落在眼角额间,便如呵护传家之宝一般小心翼翼,唯恐碰坏却又不舍离手。
酥酥痒痒持续堆积,奇异的感受迫她不敢长久徜徉,簌簌缠上他的双手慌忙喊停,“够了别再”
不想迎来的是他轻盈的浅笑,“为什么?你不想吗?”
“你不是很喜欢吗?”他慢条斯理褪下外衣,穿在她身上,“我的味道对不对?”俯身凑来的容颜似美玉温润细腻,被放纵洗净过的嗓音每个音阶都跌宕揪心。
喜欢,但不可承认。
“不回答是还想要?”他弱弱喘息,再度封上少女的欲说还羞,“这样对不对和你想的你想要的一样吗”唇贴唇的私语比枕畔的风声更撩人,云舒小脸儿滚烫,动情的气哼再也不受限控。
他恣情沉溺在温香软玉间,受够了苦等。
情潮下的抚触,缓缓游走至紧俏的臀间,云舒猛得一颤,立刻回想起白日在昭和宫的情景
她已妄做姚瀛的情床,怎还有脸再去接受沈栖迟的
不不!消受不起沈栖迟的一切她不配
“宝贝舒儿别怕”他将娇躯的惊颤当做惊恐的征兆,不过触碰须臾又移开了,“我
等你永远等你”
那份被他认为再也不会爱上其他女子的决心,催得云舒薄泪无度,她长睫轻轻抖动,牵扯出口中沉沉的吟颂:“沁之沁之”
死心吧。
沁之是谁?是个男人?她沉浮于情海暗潮,日思夜想的男人竟然不是他?
别怪她拿姚瀛做挡箭牌,因为任何人都好,只要不是沈栖迟便可。
沈栖迟拥住她,眸光已黯淡无垠。
她是怎么回的寝殿?
敏柔见她视线恍惚的回房,再向外看去,沈栖迟不肯停留的背影,也能猜出大概。
“小姐,您和二少爷”
她竟笑的颇为淡然,“我们很好啊。”
“小姐”担忧溢出敏柔的脸,那用笑容培育的眼泪,是她从未在小姐面上见到的。
沈栖迟清楚听到了他人之名,可他已不屑动怒了,一个月,仅仅一个月,刑堂的潮湿血腥历历在目,颈间也还似残留他大手紧窒的感觉,那个人却再不会对她说一句重话。
“对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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