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阿嚏!”
课堂上,秦钰一连打了三个喷嚏,而且三个喷嚏打的非常“豪迈”,惹得屏风那边的几位姑娘轻笑。
就连孙先生也放下课本,看着秦钰,说道:“秦六郎连打三个喷嚏怕是有人挂念,不如就来说说我刚才讲的那些句子是什么意思吧?”
打喷嚏和讲解句子有什么关系?秦钰一连懵逼的站起来回到。
他不知道的是,现在他的父亲,大娘子,还有亲哥哥,正在商量着怎么算计他!
“父亲!我确定以及肯定,当时我没有说自己是谁,只是提到了嘉善侯府,而且街上也没什么人,不然我也不会差点得逞。”
秦泷听了秦良的混账话,险些又气的半死,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个混账东西,还真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当时怎么干脆连嘉善侯府也不要提,一了百了,哪还有现在什么事?我我真恨不得打死你!”
秦泷起身又开始找木条,林大娘子忙拉着他坐下。
“侯爷,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是不可逆转了,良儿毕竟是你的亲生儿子,打过,管教过就罢了,但是事情还是要解决。如果真的如良儿说的那样,不如就把秦钰推出去吧?
反正大家都知道我们侯府的人闹出了人命,名声已经不保了,若是主动些把犯人交出去,说不定还能落得个大义灭亲,公正是非的名声,总比遮遮掩掩的要好得多。”
秦泷还在犹豫,林大娘子又撺掇道,“侯爷,这个秦钰平日里不尊不孝,目无长辈,屡次顶撞我等,本就是个会惹祸的,把他推出去正好,侯府也能清静些,何况呵呵,他的母亲曾做出那样的事情,这秦钰是不是亲生的还不知道呢。”
“砰!”秦泷拍着桌子怒道:“住口!当年的事情是真是假没有定论,休要再提。”
林大娘子笑道:“是是是,是妾身的不好,好端端的,提那些糟烂事做什么?侯爷现在当关心良儿的事,良儿可是嫡子,侯爷您唯一的嫡子。当年,锋儿他那么就去世了,现如今,我的良儿也遭了难,侯爷,您不能不管啊。”
“行行行!我知道了!”秦泷还是没拗过林大娘子,同意了这件事。
他对秦钰也没什么好感,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总有一个人要出去定罪,既然不能是秦良,秦恒,那就只能是秦钰了。
但是
“若是秦钰不肯怎么办?秦钰的性子,多半不会认的。”秦泷问道。
林大娘子呵呵笑道:“侯爷不必担心,我们直接报官,让官府的人先把秦钰抓了去,等进了大牢,我们再使些银子,那时候就算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谁还能分辨出真假来?”
秦泷脸上顿时浮现出阴沉的笑意,“恩,不错,是个好办法,但是在这之前,还要确认一件事,来人呐!去门口打探清楚,那个闹事的人到底知不知道是谁祸害了他女儿!”
有人应声出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人回来了,且带来一个让屋子里的人都高兴的事情。
“禀报侯爷,大娘子,我试着询问外头的人到底要控告我府上哪位公子,他支吾的说不出来,我瞧他是不知道的。
不过我的这番话惹恼了,他让亲属去报官了。”
“好好好!”秦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癫笑起来,“父亲,我就说他们不知道的,快!父亲母亲,快去备马,命人去报官,咋们把秦钰推出去!”
林大娘子看了秦泷一眼,见到秦泷默许,朝下面的人吩咐道:“派人从后门骑马去报官,就说是秦钰做的,他在邵国公府上上课,让官府尽管去拿人,我们侯府的人绝不阻拦。”
“是。”
“还有!”林大娘子叫住了那人,盯着她,眼神阴毒道:“这件事你们都给我烂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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