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事了,在下就先行一步,回王府复命了。”长安双手作揖。
“多谢了。”容乩真心的道谢,他是没有想到这一层的。
主要是没想到安庆帝会这样的卑鄙。
“在下告退。”长安回了王府。
汝阳侯府也已经归于平静了,可是容乩的心里却怎么也无法平静。
“世子,皇上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阿权想着,这个节骨眼上,当权者不是应该想着玩怎么样退敌么?
怎么安庆帝还有这样的心思来排除异己?
“哼,什么意思?”容乩冷笑,“还能是什么意思?不想要漠北的意思呗。”
东陵漠北素来都是各大亲王的封地,这几年更是几乎整个漠北都已经落在了凤离的手上。
安庆帝无能,他自己管不了漠北,却又嫉妒凤离将漠北治理的井井有条,所以他想着横竖漠北是不是东陵的都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赔上一个从来都没有真正归自己管辖的领地除去一个心腹大患,在安庆帝的眼中想必是非常完美的一笔交易。
“可是漠北就相当于东陵的保护层,如果没有了漠北的茫茫黄沙,那么北军岂不是随时都可以南下攻城略池了么?”阿权想不明白着安庆帝的心胸怎么就能狭隘成这样。
“安庆帝忌惮九皇叔的权势,九皇叔功高震主,安庆帝早就想要除之而后快了,如今这场战争不过是一个契机。”容乩心里很乱,安庆帝敢放凤离出京,那么必然是不会允许凤离再平平安安的回到京城的,可是容王妃又要他留下来,着就说明了容王妃已经有课应对之策。
毕竟她那样算无遗漏的女人,不可能猜不到安庆帝的打算,“听说楼公子大概不到三日就能回到京城了。”阿权又说。
“楼锦年?”容乩喃喃,他也算是个明白人,这楼锦年明显跟容王府的关系不一般,眼下大军即将出京,这消失了许久的楼锦年突然却出现了,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楼锦年是被容王妃喊回来的。
楼锦年的号召力,在遍野上下绝对是不差的,更何况楼锦年代表的还是整个东陵的世家贵族。
“外面还有什么动静?”容乩摸着椅子上的纹路,心绪有些杂乱。
“其他的王公大臣们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动静了,只不过宫里头似乎又出事了。”阿权垂首而立,将打听到的消息一一说给容乩听。
“还真是多事之秋。”容乩嘲笑一声。
“听说今儿下午时分昭贤妃顶撞了王皇后被皇上下旨禁足了。”
阿权觉得奇怪,你说这王皇后与昭贤妃不和睦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两人互相斗
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怎么这就突然因为以下犯上就被禁足了?
这消息穿得很快,只不过这话题的女主角却在自己的永安宫里一点儿都没有因为被禁足就自怨自艾的。
次日,贺汶君去看文华郡主,文华郡主还昏迷着,不谙世事的脸庞让贺汶君好一阵羡慕。
“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想单独跟郡主待一会儿。”贺汶君坐在床边,结果丫鬟手上的帕子,亲自为文华郡主擦拭脸庞和手。
“诺。”流苏带着屋子里的一众丫头离开了房间,流苏最后出门,顺便将房门关上了。
“蕖儿。”贺汶君看着昏迷的人儿,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她知道是有人想要害自己,所以才连累了她,“有时候本宫常在想,假如本宫也能如你一般该有多好?”
“本宫不比你幸运,你失了家园亲人,有凤离为你遮风挡雨,即便你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你,可是谁有能明白其实正因为你傻了,所以才能够无忧无虑的活着呢?”
“凤离要出征了,本宫想着这几天大概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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