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与来时的并不是同一条,更显得偏僻些,走了一天一夜才来到一个镇子上,修止水从马车顶上一个翻身掉了下来,摔得嗷嗷直叫,但还是挣扎着起来了,连滚带爬的跑到镇上到处找马。
在马车顶上趴了一天,真心比连着驾三天三夜的马车还要累人,整个人都被颠得七荤八素的,全身骨头就像要散架一样一阵一阵的疼。
几人只是在镇上稍作整顿,吃饱喝足,也喂饱了马便又出发了。
终于不用驾马车了,也用趴在马车顶上了,修止水多少有点开心,骑着自己方才在镇上买的小黑马都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亲切感了,一口一个小黑兄弟的叫着。
苍穹驾着马车,那马车里只有盛海棠和无浪大师了,他要么冲着盛海棠喋喋不休,要么就念着一些东拉西扯亦或是让人一个字也听不懂的自创经文。偶尔还兴致勃勃的问盛海棠要不要听他唱歌,还好盛海棠表现得异常冷淡,这歌始终没有唱成。
就这样度日如年的熬了几天,就在盛海棠以为自己耳朵快要生疮的时候,终于在第五日的晚上,一行人风尘仆仆的抵达了苍之国皇城。
就在无浪刚跳下马车的一瞬间,天边划过一道闪电,把整个皇城照亮了一刹那后便消逝,紧接着就是一记闷雷“轰隆隆”的响起,整个大地都随之震颤。
无浪看着华灯初上,一片繁华的皇城中人来人往,自说自话的道:“我回来了。”
苍穹走上去,站在他身边道:“我说前几日离开还晴空万里,今儿怎就打雷了,原来是天打雷劈的大哥回来了。”
无浪斜眼看了苍穹一眼,道:“晴空万里?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罢了。”
修止水牵着他的小黑赶上来到:“这兄弟我可不可以带回宫里?”
苍穹纳闷的回头,问道:“兄弟?”
那黑马似乎知道在说自己,冲苍穹抬了抬头,甩了甩自己油光水滑的马鬃。
苍穹道:“要带就带吧,只是今晚暂时不回宫里,先找个地方住下。”
修止水一听,正合他心意,便开心的找了个近在眼前的客栈先把马和马车打发了。
连赶了几日路,无浪大师却一点也不觉得累,满是好奇的在大街上东瞅瞅西看看,时不时拉人过来看看手相,讲授佛法,遇到所谓的有缘人还会从怀疑掏出一个自称是开过光的护身符相赠。
当然,这些有缘人无一例外,都是眉清目秀的姑娘。
其余几人早就退出五步远了,都在表示:我与这和尚不是一伙的。
兴许是讲的口干舌燥,或者开过光的护身符发完了,无浪大师归队了,一下子就蹭到四人中间,问道:“这里是哪里?”
苍穹:“皇城。”
无浪:“这不废话吗?我也才离开了三年,怎么可能连皇城都不认得了。我是问这是皇城的哪里?”
苍穹:“再往前走就是炎阳大道了。”
无浪大师摸着重复道:“炎阳大道炎阳大道”突然眼前一亮,又道:“如果贫僧没记错的话醉生楼就在炎阳大道上。”说完便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修止水问道:“醉生楼是什么地方?”
苍穹不回答,但还是加快脚步跟了上去,盛海棠和姬岚对视了一眼,也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炎阳大道上一片喧嚣,方才好奇的无浪大师目空一切的只管朝前走,终于在一个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楼前停了下来,在一片旖旎的红光中,可以看见门上挂着的额匾写着“醉生楼”。
站在门外就可以听到楼里一片歌舞升平,还有姑娘和男子的欢笑声,门口窗边尽是媚眼如丝的女子,手拿折扇,扭动着盈盈一握的杨柳腰。
修止水站在楼下给惊呆了,虽然整天不是呆在宫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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