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佳酿没有你们的份”
罕斥奴情急起来,又是一通听不懂的噼里啪啦。
岳欣然自与向意晚、大衍二人见礼“向大夫,大师,益州一别,又劳烦二位千里奔波,此番天马变故,多仗出手,不胜感激,俱在心头”
向意晚却是摆了摆手“益州那头,我带的弟子够多了,向氏医馆早能自行运转,我待着也颇无聊,不过,你先时所说的,酒精之术能帮助产妇顺利分娩乃是可以消毒之故,故而推测可在战场外伤之中大展身手,到底是真是假”
岳欣然微微一笑“酒精对于分娩的帮助,向大夫不是已经有心得了吗”
向意晚拈须沉思“我试过许多法子,确如你所说,只要以酒精洗净稳婆的双手及一切器具、布料,便能减少产后发热之症,余者,不论是服用,还是配合其余药物均无改进难道,外伤之上真如你所说,有什么看不见的毒气,而这酒精又恰能消毒不成”
向意晚登时陷入学术迷思,大衍却是吟颂佛号淡淡一笑“我与向大夫,俱为众生而来,救人一命,胜造七层浮屠,何分亭州益州”
宿耕星闻言登时肃然起敬“司州大人在益州结交的,果然俱是高风亮节之士二位能来,实是我亭州百姓之幸一应起居,有任何不便之处,司州大人诸事繁忙,二位尽可来寻我。”
这二人俱是通晓医理,不正是目下亭州最急需的人吗那位向大夫居然还是魏京太医院出来的,这一夜对马匹都是药到病除,甚至考虑到马吃草料的特性,这疏莲赤子方开得十分巧妙,所需四位药方俱是如今时节野外常见,又不需要煎服,只要捣出药法拌在草料中便可服下的,太医之名,实至名归,否则这一夜,还不知要怎生折腾呢
岳欣然却就这次腹泻事件又多问了一些“今夜之事,二位可知是何缘故”
向意晚略现迟疑“我不是马医,这马儿口不能言,亦无法察探脉象,只能就人体出现类似病症加以推测,这般集体腹泻不停,又因疏莲赤子方立时便止,多半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我观这些马匹俱是少见的强健之种,便没有这药方,只要将先时所吃的东西停下,辅以清水,过个两三日也会自行恢复。”
向意晚素来有一说一,不是那等爱好浮夸宣扬自己功绩之辈,更叫营中上下好感倍增,他所提及的食用不洁的事,无疑可信度极高。
话唠却神色郑重道“因为此营中皆为疏勒天马,品种珍贵,事关重大,故而除了我麾下的兵士,还有负责伺喂的胡人,应该没有其他人能接触才是。一应草料,专人专管,责任分明,论理不应生出今夜之事,亦有可能事出不巧,司州大人放心,我定等查明。”
此营许多兵士均是侦骑、斥侯出身,要想在他们面前弄鬼,那可真是需要极大的能耐才成。
自岳欣然而下,众人俱是相信黄金骑的本事的,只需等待查探的结果便好 。
岳欣然点了点头,对向意晚、宿耕星与大衍三人道“三位辛苦一夜,既然天马情形已经稳定,不若回去好好安置”
宿耕星却是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罢了,我这上了年纪,回去也睡不着对了,你那司州衙门到底攒了多少商贾了我早前便听闻,运来的米粮都快有四十万石听那厮说太平仓都盛不下了你今日到底还有什么打算若只是简单开个欢庆宴我可是不信”
岳欣然也跟着笑起来“一应接待有姬先生负责,我也是不知,宿先生若想知道,我等不如往宴席场上去,稍后姬先生必是要来参加的,您一问便知。”
宿耕星十分热情地给向意晚、大衍介绍着今日的活动“大军明日就要开拨往北边去了,所以今日在军营外安排了一日欢宴,司州大人先时答应了会有不少节目,听闻还有益州佳酿听闻你们益州佳酿又清又烈,是真是假那酒精听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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