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栩那边同样凝重起来,尤其是小书童跟高虎, 那信物他们都没见过, 这莫名出现, 毫无干系的人哪里拿得出来啊
小书童悄悄拉主子的衣角,他已经看出了那是加油君, 但她冒冒失失出来, 万一帮倒忙就坏了。
谢栩却没管他的拉扯, 只拧起眉,质疑地看着顾莘莘。
这女子他总摸不透,过去相处嬉皮笑脸, 谄媚讨好,不像害他的样子,此番又突然出来,到底是为何还真是帮他
没有人回答谢栩。
一群人的焦点还在,顾莘莘能不能拿出信物来。
就见顾莘莘瘪瘪嘴, 做出悲伤的姿态, 趴在地上道“回总兵大人, 信物小的现在真没有, 不光小的, 连主子也没有。”
“嗯”所有人一起拧眉, 谢栩那边更是,这丫头是承认主子没有了小书童气的还真是帮倒忙
顾莘莘用更煽情的口气说道“大人, 不是我们不想留, 是情非得已, 详情您听小的道来。”
“小的是打小就跟公子在一块的,在边疆最苦之时,爹娘穷的揭不开锅,两岁就将我卖给公子的院落,是以很早就跟公子在一块,公子救大人的事,小的知道,大人给公子留了块信物,小的也知道,只是那会时间紧急,镇上随时敌军出没,极不安全,公子看重大人的信物,到手后立刻叫小的好生藏起来,以免贼子抢走小的藏了很久,直到某天一大家子难民从门口路过,衣衫褴褛,饿得瘦骨嶙峋,可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吃食了,最小的孩子还发着高烧”
“公子于心不忍,可我们两个孩子也没钱啊,就算把吃食给他们,也够不了他们几顿饭,眼见那孩童高烧滚烫,再不救就死了公子无奈,在屋里再三找了没找到值钱物什,最后只能一狠心将将军的玉印章当了放到当铺时,公子还难过的哭了起来,说是愧对将军”
“故而公子才一直不好出口,就是深觉有负将军所托可当年也是人命关天,还请将军宽宥”顾莘莘伏在地面,抽噎着难过至极,周围人皆呆在那,不知信还是不信。
谢栩几人一边惊诧,一边不得不承认,这个慌编的好啊
不仅把信物丢的事圆了过去,还塑造了公子体恤难民,行善如流的好形象同时又描述了公子对信物,对将军的依依不舍,珍视之情可谓方方面面都顾及到,真是妥帖又拉拢人心的好说法。
小书童摸摸脑袋,觉自己就是编,也未必能编出这般好的借口
他悄悄瞅瞅主子,瞧主子脸色的表情,可能也跟自己想的差不多。
也对,照加油君那说法,这便是丢了信物,也值得众人称颂啊
只有谢家人愤然道“过去的事谁清楚,当然是由着你们编”
信物方面,谢文龙是个明眼人,“你们是实在找不到说辞了,就想出些蒙骗人心的话”可某些方面,他又不是个明白的主,比如对顾莘莘的能力,他说“好,我就如你所言,那东西当了,但既然你说是你保管,想必你一定仔细见过那信物的模样,那你就好好说说那东西的模样,比如那印章上的字。”
至今那印章的字双方没有一个人敢提,都因不知晓,没人敢冒险。
可顾莘莘一笑,“我见过啊,就是大人的名讳”
她答得痛快,一群人把目光投向季总兵,果见季总兵压了压下巴,“的确如此。”
一群人惊了,尤其是谢家人,这人到底什么来头,怎么次次都蒙对
谢家人急了,谢文龙说“人在印章上刻自己的名字,常见的很,这算什么证据,你倒是拿更详细的来。”
还能怎么详细,先前信物的大小、材质、形状、甚至连刻字内容都说清楚了,这还不详细
谢家摆明刁难到底。
顾莘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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