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有意识的把熏鸭和鸭仔面,芋子包的技术传给许母,许母忙活了几天,这才堪堪把这手艺儿学下来,又出了几天的摊,家中有了一点收入,许母每天笑得嘴角都要弯到眉头上啦!
许父虽然还下不来床,但自从请了靠谱的大夫后,也好多了,柳开也每天都来上班,为人热情。
许家的摊子也渐渐有了名气,许知意赶紧把鸭仔面和芋子包的价钱标上去,写了许氏食铺的字样,让人刻了,放到小摊子上。
小摊也算是有了名头。
许知意在写大字的时候,双辰总是托着小脑袋,在一旁看着,许知意把毛笔给他,示意他写几个字,双辰忙推迟说,不会写。
可是那一脸向往的样子,就知道双辰是极其羡慕可以读书的人的。
在那个年代,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观念还横亘在世人的心中,村中难得出上一个读书人,双辰已经十来岁了,早就过了启蒙的年龄,他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家中情况不好,也不强求上学,这才耽误到了现在。
但是,双辰总是趴在孙夫子上课的窗扉上,偷偷看和他同龄的孩子在咿咿呀呀的读书。
回到家中,帮着父母干完家务活,就总是拿着一根木棍在地板上的细沙上划拉。
字写的歪歪扭扭的,有些稚嫩,但也不能浇灭他的热情。
许知意意识到,可不能让双辰后悔,于是就找了许母许父商量。
许母叹了口气,说道“你以为我们不想让双辰读书,双辰可是我们唯一的男丁,可是,当时穷,供不起他,现在,他去学,怕是跟不上进度,夫子不要她了。”
许父则直接说:“双辰这孩子的命就是种田,那里要学那么多七七八八的,又用不上。”
许知意几经游说,许父许母才同意了让双辰上学这个件事,还好,许知意因为帮家中生活过好起来,做事情又有条有理的,是个拿主意的人,许父许母这才同意。
得知可以去进学,双辰虽然脸上不显,但还是极其兴奋的,还是有些担心,夫子不愿意收我怎么办?
许知意看穿了他的心思,安慰道:“只要尽力去争取了,不留遗憾就够了,更何况,我们双辰这么聪明,那个夫子会把你拒之门外呢!”
许知意笑着摸了摸双辰的头发,双辰心莫名安定了下来,这个姐姐总是有一种可靠的力量。
许知意拖人打听了各个夫子的情况,总的筛选出两人,孙夫子和陈夫子,孙夫子离家近,价钱比较便宜,但教的书比较死板,许知意因为家比较近,还特意去听过他的课,满口子乎者也,读完就背,背不了的打学生手板,也不解释,怪不得,考了好几十年也还只是个秀才,就是孔乙己的形象,许知意心想,可不能让双辰学了这酸儒样去。
而陈夫子这个人,就有些古怪了,听说他收弟子看心情,教法特殊,也很严格,所以教出来的弟子不是朝堂大臣,就是当世之儒,这也就是为什么脾气古怪,却那么多人趋之若鹜的原因了。
许知意两厢对比了下,自然看中后者,但是,这夫子不好拜,倒也是真的,这夫子软硬不吃,但是却极其疼爱自己的妻子,几乎是千依百顺,而这个妻子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喜好甜食,为此,陈老夫子还特意在盏萃楼包了一年的甜点,每天各式甜点换着法子来。
可是盏萃楼的甜点,再怎么好吃,也不可能每天换着法子来,再说这古代的甜点也就那几样方法,什么酥,什么糕的,换汤不换药,时间一长,陈夫人自然也吃腻了。
许知意心想这就是机会了,她会西式甜点,还有几种地方的小甜点,正好派得上用场。
许知意做了3款西式甜点,一款日本和稞子,还怕陈夫人吃不习惯重点做了凤梨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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