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是,我想请鲸帮帮我找宁慎。”
珍珠从果盘里拿了个果子,嘴馋了,可想起自己戴着面具不方便,只能又放回去。宁慎她记得,跑马拉松那位“他怎么了”
柳行之道“宁慎不见了,两日未归。”
魏子规道“柳老板是不是来错了地方,人不见了,该去晋京府报官才对。你是已经去过晋京府,立了案,来这想多一条门路找人。还是有什么不方便对官府说的”
柳行之道“只要打开门做生意,总会挡到某些人的财路。然而不是所有人行事都像贵帮光明磊落,躲在暗处只懂在背后捅刀的人太多了,有时根本就不知是得罪了谁。”
珍珠心想他这话有点矛盾啊“柳老板的意思是,你怀疑宁慎是被抓走了,被谁抓的你没有头绪。那你怎么知道是因为生意钱财结下的祸端,而不是宁慎在外得罪了人,人家寻仇。”
柳行之道“宁慎是跟着我从高燕来大晋经商谋生,我们到这不久,他日日在铺子里帮忙,认识的也就铺子里的伙计。”
珍珠心想人际关系听着是挺单纯的,她忽的道“柳老板,你认识王乾荪吧。”
柳行之道“认识。刚到晋城要开米铺时,我跟王堂主打过关照,送了些银子,想他行个方便,交个朋友。”
魏子规笑“就只是这么简单”
柳行之道“朱堂主的事过去后,王堂主又约了我出来,说是朱堂主砸了我的铺子,银子他也不好意思收了,便还了给我。”
珍珠想着这和王乾荪的口供倒是一致,可不排除他们有串供的可能。
柳行之诚意满满的从袖里拿出一沓银票“宁慎与我名为主仆,可我一直把他当作家人。只要帮主愿意帮我这个忙,等他安全归来,我还有重金酬谢。”
珍珠盯着那沓银票,面额是一百的,这至少有上千两。看来这位宁慎对柳行之确实很重要。
珍珠道“可是找人,我们也不擅长,不是官门中人,没有搜查盘问的权利,你又不知谁下的手,总不能大海捞针。耽误了时间,更难找到人。”
柳行之又从袖里摸出一物。
珍珠真的很好奇,他们到底怎么在袖里藏东西,东西还不会掉出来。
柳行之递上手中的玉环,魏子规拿过来看。
柳行之道“宁慎失踪那日,是奉了我的命去柳心桥附近办事。这个玉环是那日他带在身上的。而有人拿着这个玉环到赌馆赌银子,输了便把这押在了赌馆,随后又被赌馆话事的拿去典当,当铺的朝奉是高燕人,与我相识,认得此物。”
珍珠道“那你也不是全然没有线索嘛,你就顺藤摸瓜,去找那个赌馆的话事人来问,认不认识押这个玉环的人,长什么样不就行了么。”
何必还要浪费银子找他们帮忙。
刘川风问“那间赌馆是不是也在柳心桥”
柳行之点头。
珍珠看着刘川风道“你亲戚朋友开的”
刘川风小声道“帮主忘了么,那是鲸帮的产业。”
珍珠道“是么。”
她回想了一下鲸帮的产业结构,好像有些印象。当初仇老爷子也说除了掌控晋城六成米粮和茶叶生意,还有数十间大小赌馆。
后来她做了帮主觉得这门生意不太好,败坏社会良好风气。
别人经营的她管不着,可她手里的银子每一锭都得干净。就让刘川风安排了再就业培训,逐间逐间把赌馆关掉的同时,落实好失业的兄弟的岗位分配工作问题。
珍珠道“鲸帮的赌馆”
柳行之点头“所以若是帮主愿意出面,或许事半功倍,帮主问话,你底下的兄弟必定不敢欺瞒敷衍,同时不会打草惊蛇。”
珍珠想了想,道“行,我帮你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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