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是放长线钓大鱼,而且孤已经命人去找苏默然了,柳书程去自然是有非去不可的原因,但是,没想到有人出谋划策还能办成这个样子。魏凌野对柳书程简直叹为观止。脸上一副‘怎么是个草包’的表情。
夜墨挑了挑眉没有说话,柳大人真可怜。
魏凌野对此不做回答,搞不懂虞冉怎么会帮助这么个人。
柳书程在柴房被关了一夜,手脚的血液不流通,已经没知觉了,从昨天到现在一口水也没有,他感觉自己的嗓子都要冒火了。
只能不停的舔已经干裂的嘴唇,可能是人在绝境里才会发挥求生的欲望,这个时的脑子里飞快的转动。
自己一定不能承认,承认了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个未知数,并且以后的官途可就完了,想到这点柳书程更加的坚定,几乎是强撑着意志在熬着。
余铭把知府逛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正想着会不会有地牢的时候,看见几个练家子的人朝着偏僻的小院子走去。
柳书程正浑浑噩噩的时候,突然被阳光刺的眼睛发晕,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是柴房的门打开了,被人提起来就要走。
;这位大哥,能不能把我脚上的麻绳给解开。这样没办法走。柳书程的声音已经不负以前那样的晴朗,变得嘶哑。
那个壮实的男子看了看应该是跑不了,才挥手一动,柳书程只觉得眼前亮光一闪,脚上的绳索就落在了地面。
走路还是踉踉跄跄的,也比被人拖着走强。
被人一路带到了一个屋子里,被身后的人粗鲁的推了进去。
;这位兄台,慢着点。坐在上首的男子亲自把柳书程扶起来,扶着他坐到椅子上。
柳书程抬头看着眼前的人,三十出头,嘴角噙着笑,眼睛里确是冰冷一片,像是淬了,柳书程打了个哆嗦,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蛇给盯上了。
;您把我关在此地可是有什么事情?柳书程不和他绕圈子,猛灌了几口水才觉得嗓子不那么的疼。
金陵当地的知府是前几年刚提上来的,虽不比京城但是也是富庶之地。眼前的这人说起来还是和宁丞相有着说不清楚的渊源,此人名叫王丰运,是丞相府夫人的胞弟。
王丰运仔细看着眼前的人,看起来像是个落魄的书生,没什么威胁性。但是这人到处打听书院是做什么。
;你来金陵做什么?王丰运出声问道。
柳书程在柴房已经想好了说辞,不怕他问,就怕他不问,再者自己的东西里也没有什么能让人怀疑的。
;我是来做生意的啊。柳书程抬头挺胸。王丰运冷笑一声,一下子把声音太高,;做生意?做什么生意?到处问书院,怎么想要做书院的生意?
柳书程从刚开始就缩手缩脚,努力回想着穷酸书生的样子,本来抱着茶杯的手突然一颤,;大,大人,我真的是来做生意的。
;你当本官是草包呢?王丰运站起来,;在不说实话,本官可是要言行逼供了啊。
柳书程听见这话一下子站起来,脚踝长时间被绳索捆着又站不稳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大人,大人,您别,小人这就说实话。
王丰运满意的从门边走回来,看着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人,重新坐下,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说吧。
;我真的是从山东过来做生意的,只是还没有想好,就先随便看看,但这是我家里人的想法,我不想做生意,我想考科举。柳书程沮丧的说道。
王丰运挑眉,;那你来了之后都看了什么生意?
柳书程想了想,如果不说出个章程肯定还是会怀疑,但是这次来柳书程没有准备什么东西,想了想唯有的经验就是当时去当铺当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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