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乌冲喜道:“既然如此,大定府百姓也可免于兵戈之灾,也算是积德了。”
乌禔点点头,对家庙的方向双手合十行了一礼,然后回过头来,表情严肃起来:“别事都好说,现在的麻烦,就是伯待穆尔那老不死的了”
正在这时,外面却传来了骚乱之声,一名侍从急匆匆跑了来,喊道:“总管,不好了,伯待穆尔元帅带兵要往内城闯,外面的阿忽台千户不敢硬抗,眼看着就要让他们进西门了!”
“什么?!”乌氏父子都站了起来,乌禔怒喝道:“这老匹夫,在打什么主意?”
本来他和伯待穆尔分工合作,伯待穆尔带了一批新征军驻外城,乌禔带着大定府原有的军队驻内城,再按需调往具体地点。现在这家伙居然想进内城,是想干什么?
于是他急忙点起亲兵,带着儿子一起策马出府,去了西门,与大门外的伯待穆尔对峙了起来。
他见伯待穆尔竟带了数百兵过来,在西门外的小广场前整齐列阵,甚至还带了两门小炮,顿时心生火气,怒骂道:“伯待穆尔匹夫,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想造反吗?”
乌冲也配合地骂道:“伯元帅,难不成你见东海军势大,竟想投靠过去?你忘了国朝对你的恩情了吗?你忘了皇帝对你的信任了吗?真是无耻!”
好嘛,还倒打一耙了。
伯待穆尔也火冒三丈,喝骂道:“呸!我伯待穆尔忠于皇帝,谁都知道,可你乌禔是怎么回事,明明手里有几千精兵,却窝在城里不用,是打着什么勾当?”
乌禔一边骂道:“早就讲好了,你守外我守内,若是随便把兵放出去了,你外城若是出了岔子,内城岂不一攻即破?”一边却在暗暗指挥手中的兵,加强防御。
伯待穆尔跺脚道:“若是外城破了,你内城保住又能如何?眼看着东海兵就要打到城下了,你速速点兵出来听我调遣去守城,
不然,我今日就先斩了你,然后再跟皇帝请罪!”
乌禔反唇相讥道:“哼,他们要是真来了,我自会点兵去外城协防,有没有你都一样。你现在就想要兵权,除了是想献城还能是想干什么?不好,传我号令,把紧各门,万不能把这个叛逆放进内城来!”
说完,他又拉过儿子,悄声嘱咐道:“今日恐怕不能善终,你带几个人悄悄出城,速去联络东海大军,引他们入城!”
乌冲点点头,然后悄然离去了。
另一边,城下的伯待穆尔仍未发现这两父子的异状,只是被污蔑为“叛逆”而羞怒得脸都涨红了,指着他骂道:“别废话了,乌禔,你是调兵还是不调?”
乌禔仍然强项道:“今日要是听了你这个叛逆的令,明日九泉之下我也愧对祖宗!”
伯待穆尔恼羞成怒,外面东海军咄咄逼人不说,里面自己人也顽固不化,这队伍怎么就这么难带呢?
他提足了气息狂喊道:“也不用明日了,今日你就下九泉吧!”
乌禔大惊,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伯待穆尔走到那两门小炮面前,然后对着自己瞄准了起来。“这伯待穆尔,真的要反啊不好!”
他急忙往城下躲去,片刻之后,一声“轰!”传来。
城上的守军损失不大,但都惊讶无比,大敌当前,怎么就先内乱了呢?
乌禔更是气急,在城下大喊道:“愣着干嘛?你们也开炮,开炮,把老匹夫给老子打回去不对,就瞄着他打,把他给我打死!”
另一边,大定城南,第八合成营驻地。
第八合成营占领河源关后,又向北行了一段距离,在能远远看到大定城的方向驻扎下来,然后一边等待后续部队,一边与北边的杜文林他们取得联系,准备协调攻城时机。
可就在他们安心吃午饭的时候,北边的大定城中却传来了炮声。
骑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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