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温凉的溪水,“我的名字是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我来你家了。”
一语双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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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太宰治刚关上门,下一秒残影般回身,身体贴着墙,耳朵紧贴门缝。
偷听.jpg
乱步眼睛一亮,一个猫猫虎跳,紧跟着贴在门边。
偷听的二次方.jpg
“乱步……”福泽谕吉还来不?及表示老父亲的不?赞同,就见同门师兄弟森鸥外优哉游哉地靠了上去,三个人还码得挺整齐。
偷听的立方!
福泽谕吉看向身边的织田作之助,希望这颗独苗苗可以坚持住做人的风度。
织田作之助看着偷听的三人,收到社长“鼓励”的目光,似有所悟,慢吞吞上前,正好填进太宰治让出来的空位。
福泽谕吉:“!!!”福泽谕吉走到沙发上坐下,气?息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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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整齐地贴在门缝上。
“你好,我是织田作之助
,”听到男人这自我介绍,太宰治惯于?开锁的那只?手不?自觉一颤,“我可以叫你陀先生?吗?”
他?飞快地眨眼一笑:“因为这样喊起来快一些。”
费奥多尔同样眨眼:“还请不?要敬称,直接喊我‘陀’。”
“好的,陀。可以喊我织田作,大家都这样叫我。”
“织、田、作,”略带俄国口音的日?语被念得字正腔圆,听来与一种别样的重视感,他?目光直视,噙笑的嘴角是贵族式优雅与亲昵的混合,“我是你的粉丝哦。”
“唔,”蹲在地上的黑发男人意外地直了直脊背,“那……要签名吗?”
费奥多尔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递给?男人。
男人签了名,递回去的时候风一吹,书页翻过,露出前面的俄语。
男人下意识读道:“如果神不?存在于?世间——我就是神。”
费奥多尔:“织田作认识俄语?”
“诶?我认识俄语?之前失忆过,总能意外发现自己会?些别的东西……抱歉,看到了你的笔记。”
“没关系,织田作不?要觉得仆幼稚就好。”
“怎么会??”男人随口反驳,“我不?信仰的神明,与不?存在无异。如果心怀信仰,信念足以令人做自己的神。”
费奥多尔新奇地看着他?,忽然道:“可现在这个世界,可不?是心怀信仰就可以的。普通人和异能力者的差距犹如天堑……神明已死,罪孽与愚蠢充斥大地,这是个没有希望与公平的世界呢。”
“???”男人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可是,陀。即使世界没有异能力者的存在,差距和不?公也不?会?少。”
“唔……或者说,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你口中的罪孽、愚蠢、斗争就永远不?会?缺席。”
他?见青年?听得认真,接着又?道:“不?过正是因为罪孽、愚蠢和斗争,人类才不?会?停滞不?前,这世界才处处看得到希望……那很美?。”
费奥多尔笑了:“诞生?于?罪恶之中的美?之花……却非要恶才能孕育美?,这正是世间的愚蠢。”
“我倒不?嫌弃,就像硬币的两面,月球的阴阳,二者都有了才算完
整,就像尼采说的,”男人举例道,“‘人跟树是一样的,越是向往高?处的阳光,它的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
费奥多尔:“……尼采是谁?”
男人茫然一瞬:“对啊……尼采是谁?”
费奥多尔也不?深究,他?看着男人被日?光染金的睫毛,忽然想要第二次摸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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